射了太多,”徐政清一脸冷峻,手指轻轻掰开穴口,更多的白浊涌了出来,“等会儿去买点避孕药,应该还来得及。”
“没、没事。”穴里黏黏糊糊地往外淌,又被他这么一碰,景临简直要站不住,“医生说我怀孕的概率很小,所以不用吃药……师父,你可不可以别看了,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他耳尖都红了,徐政清心里一软,沉着脸站起来,一把将他拉进水雾里。
“烫吗?”
“不、不烫,刚刚好。”
赤身裸体地挨着徐政清,景临脑子都要烧糊了,对方低下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手指拂过他的锁骨,在红痕未消的胸口停下,指腹微微一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立马爬上心头,景临急忙抓住他的手:“师、师父……”
徐政清低低叹了一口气,张开手臂把景临搂进怀里,肌肤相接的瞬间,景临心脏都颤了一下,他仰起脸,一不小心就撞进了徐政清深邃的眼神里。
他喉头一滚,没有挣扎,任由徐政清乖乖抱着,不知过了多久,徐政清突然捏住他的耳垂,偏过头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景临懵住了。
如果说酒后乱性是失误,那么现在是什么?
徐政清为什么要亲我?难道他喜欢我?
怦怦怦。景临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你讨厌我亲你么?”
景临脸热得快要冒烟,捂住嘴唇,瓮声瓮气地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