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政清的性格,他肯定不会主动跟下属发生性关系,更何况还是跟一个男人。
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了。
“师父,你为什么会跟我那、那个……是,是我强迫你的吗?”
景临羞愧地垂下眼,“对不起,我,我喝醉了……对不起,师父。”
徐政清回想了一下昨晚上的全过程,心道也不算强迫吧,顶多是半推半就:“然后呢?”
徐政清的手掌顺着景临的脸往下滑,滑到下巴上,用力往上抬起:“你又想像上次那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
“我……”景临被迫仰起脸跟他对视,羞赧极了:“师父,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徐政清轻轻摩挲他的嘴唇,沉声道:“别着急,好好想想。”
“我……我不知道……”
景临是真的毫无头绪,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就像运行过载的CPU,超负荷到快要爆炸掉。
“算了,”见他面露难色,徐政清不想再继续纠缠,撑起手臂,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以后再说吧。”
他放开景临,光着身体下了床,两腿间勃起的硬物毫不掩饰,随着行走的动作微微晃动。
景临顿时不知道把眼睛往哪里放才好,羞红了脸,抓着被角转过去,露出一片遍布红痕的后背。
徐政清捡起自己的衣服,回头瞥见景临浑圆屁股下黏黏糊糊的痕迹,他有些无奈,又像是懊恼,回到床边,伸长手臂,抓着景临的肩膀。
景临下意识挣扎:“师父……”
“别动。”徐政清迎面把他抱起来,稳步往浴室走:“给你洗澡。”
屁股陡然碰到火热的阴茎,景临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不、不用……我自己……我自己可以……”
徐政清盯着景临慌乱的眼睛,没说话,只是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颠了颠。
怎么办?
景临又羞又怕,浑身绷紧了,像块铁板,双手不知道怎么放,只好缩在胸前,试图跟徐政清隔出一点距离。
可滚烫的热度还是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别过头,把脸埋在徐政清的肩膀上,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窘态藏起来。
单身公寓的浴室不大,徐政清把景临放下来,两个人站在里面显得有些逼仄。
脚一沾地,景临才有了跟徐政清滚过床单的实感,两条腿酸软得不行,景临只好扶着墙,眼神追着徐政清的动作,看他转身调水温,感觉差不多了,他又转向景临,朝他伸出手掌:“过来。”
景临还想再挣扎一下:“师父,其实我自己就可以……”
“我也要洗,”徐政清面不改色道,“一起洗,节约时间。”
景临内心很想说“那你回你自己家去洗”,但他对上徐政清那不容反驳的、强硬的眼神,又默默屈服了,乖乖走过去。
在徐政清面前不着片缕,他很羞涩,扭捏地夹着腿,小声说:“我……我跟普通男生不太一样……”
“嗯,我知道。”
徐政清蹲下来,仰起脸,从下往上,静静地盯着景临的眼睛:“这里,还疼吗?”
他的语气很真挚,并没有半分嫌弃。
景临本来是疼的,但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不,一定都不疼。”
“腿打开,我看看。”
徐政清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却不容商量。
景临别过头,小心翼翼分开腿,试图证明自己没有撒谎:“真的,不疼。”
底下湿淋淋的,注入的精液流了好多出来,有些已经在大腿内侧凝成了精斑,穴口被操得高高肿起,里面也很湿润,像含了一汪水。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