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唇,以及最下面饥渴翕动的女穴,全都展现在了徐政清的眼前。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明知道这样不对,但目光却无法挪开。
不知为何,景临怎么揉弄都感觉不到快感,只好带着哭腔继续求徐政清:“师父,帮帮我。”
热,铺天盖地的热。徐政清脑海里嗡地的一声,紧接着他什么都听不见了,眼里心里都只能看到面前这个跪在他身下“勾引”他的人。
徐政清对自己向欲望妥协感到几分气馁,但很快就被雄性最原始的的冲动盖过去,他一把扯开领带,衬衫扣子崩开,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肌肉。
景临看呆了,屏住呼吸,手从徐政清的裆部松开,钻进衬衫缝隙里摸了摸:“好烫……”
徐政清也红了脸,和酒精上头不同,那是一种动情的红。
他低下头,缓缓把手覆在景临的手背上,随即握住,抓到嘴边吻了吻,景临手指微蜷,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迎面扑倒在床褥里,硬朗的躯体贴上来,隔着薄薄的衬衫,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熨帖的热度。
?耳九凄凄路是凄九衫耳?
景临个子不算矮,但身材偏瘦,骤然躺在徐政清的身下,他感觉自己身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不满地伸手去推徐政清的胸膛,却推不动:“好重啊……你走开……”
徐政清低低笑了,捧着景临的后脑勺用力吻下去,湿滑的舌头顶开齿关,热乎乎地缠住了景临的舌头放肆吮吸,仿佛要把景临吃进肚子里,
“唔……”景临浑身都瘫软了,对方的舌头几乎要刺进他的喉咙里,本来就昏昏沉沉,这下更加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徐政清一边亲,一边空出一只手在景临的腰上摩挲,景临怕痒,不住在徐政清的掌心里乱扭,突然间撞到了徐政清腰间的皮带,冰冷的金属扣硌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立马挣扎起来:“呜呜……疼……”
徐政清被他这个埋怨的语气喊得心脏都在颤,急忙撑起来,一看,景临细嫩的肚皮上有个圆形的红印,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脱衣服:“疼吗?我给你吹吹。”
说着,他竟真的俯下身,扒着景临的腰吹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张开嘴,用舌头在那片红痕上舔吻
原先是疼,现在是又疼又痒,景临弓起腰,伸长了手按住徐政清的额头往后推:“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
徐政清抽出皮带,捉住景临的手举过头顶,然后用长长的皮带把他的两条手腕绑住,哑声道:“你这里都流水了。”
他从内裤里掏出粗长的性器,对准景临湿漉漉的女穴,却不进去,只是在入口那里磨蹭:“你看,流了那么多,我一靠近它就吸我……”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