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临可怜巴巴地探头看去,那根猩红的大鸡巴正顶在自己两腿间缓缓蹭动,虽然被酒精侵蚀过后的感官有些迟缓,但那种滚烫的硬度实在是太清晰,身体深处升起一种刺痒感,他本能地抬起腰,主动去蹭:“师父……痒……”

“徐政清简直拿他没办法,“这是第二次了,景临。”

他扶着阴茎,顶开一张一合的女穴,湿滑的龟头陷入半分,又抽出来,继续在欲求不满的穴口打转,沉声问:“我是谁?”

“师父……”

“叫我的名字。”

“徐政清……”

听见他意乱情迷地说出这三个字,徐政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那满足感稍纵即逝,他想到了什么,沉下脸,握着肉棒拍打景临水嫩的阴户,“别装可怜,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唔呃……”

景临惊喘一声,并紧了双腿,但却被徐政清用力掰开了:“我说了,别乱动。”

话音未落,他抬起腰,硕大的肉棒对准那个贪婪的穴口,挺身插入,噗嗤一声,龟头挤开层层嫩肉,猩红的柱体瞬间进去了大半截,完全没有半点温柔。

“呃啊……”景临全身都绷紧了,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你,你出去……”

……每次都是这样,先勾起我的欲望,然后又说不要。

徐政清握住他的腰,缓缓摇动起来:“景临,你在跟我玩欲拒还迎吗?”

兴许是因为疼痛,景临的意识稍微清明了一些,他莫名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但脑子里却乱成了浆糊,死活想不起来了。

“疼……好疼……”

双手被皮带捆住,景临只好抬起腿往徐政清身上踹,由于醉酒,力气有限,倒像是给徐政清挠痒痒,后者有点恼羞成怒地抱住景临的腿,用力并拢在一起放到胸前。

屁股和腰部陡然悬空,景临被摆成了一个更加方便徐政清进入的姿势,所有的着力点都在后背,不等他抗议,徐政清侧头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舌尖濡湿白嫩的肌肤,直勾勾地盯着景临:“疼?可你里面的肉却紧紧地吸着我的鸡巴……”

难以想象,他居然说出了如此粗鄙的话。

可徐政清还嫌不够,他恨不得拿最下流最无耻的话来羞辱景临,仿佛这样才能减弱内心的负罪感,他把自己的失控全都归罪于景临

是的,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就像一只恬不知耻的、只知道发情的动物。

徐政清叼住嘴边的肌肤,细细舔舐,与此同时下身猛地撞进去,然后浅浅抽出去,再毫不留情地往里狠操。

里面比上次还要紧,又湿又软地裹住他,爽得他头皮发麻,快感一波一波传来,越是舒爽,他就越用力,粗长的阴茎一刻不停地顶进湿滑肉穴,胯骨把景临的臀尖撞得啪啪啪响。

景临被操得双眼失神,从小腹到大腿根,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阴户上方略显秀气的性器总算挺立了起来,随着徐政清抽插的动作一甩一甩,湿漉漉的顶端在肚皮上划下数道水迹。

他意识迷乱地张开嘴唇,舌尖一探,泛着诱人的水光:“哈啊、好……好舒服……”

徐政清被他这副样子刺激得太阳穴猛跳,滚烫的手掌抱着大腿用力分开,随即往下压,景临的身体几乎被对折了,腿弯堪堪挂在徐政清的肩膀上,两条纤细的小腿晃来晃去,脚趾头微微蜷缩。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景临扬起下巴,奋力往后挪,但徐政清已经压了上来,齿尖轻轻咬住他的舌尖往外扯,随即一口含住,像吃果冻一样往里吸。

“唔呃……”

景临不解地抬眼看向徐政清,但紧接着他就难以忍耐地叫了出来:“哈啊!”

下身那根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