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她颊边汗湿的长发,扶着她慢慢往下坐:“我负荆请罪,懿奴原谅我吧。”
本就出了一身细汗,费力往里吞容他的阳物时周身更是有如水泼,跪坐了没一会儿大腿就开始打颤了:“如琢……”
她眼圈微红、可怜巴巴的伏在他胸口撒娇:“我好累。”
姚琚此时脑子是乱的,燥气热血无处发散,又怕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她,一边耐心安抚一边抬腰往上顶:“很快就好,全部吃进去就好了。”
她软软低吟了两声,到底还是被他按住,整根没入。
“如、如琢”不知是不是忍的太久,郎君几乎是在顶进去的同时沉腰抽弄起来,小娘子腰酸无力、惊羞交集,仿佛骑着一匹不驯的野马,只会哭叫他的名字。
“方才不是还嫌累?”他仅剩的一点神智都用来笑她了,坐榻吱吱呀呀响个不停,滑腻如凝脂的脊背上很快又多了两道指痕,“不累、不哭,今晚我服侍懿奴好不好?我给懿奴负荆请罪……”
明天还有一章肉
-23 069 430皇太女起居注请罪(h)
请罪(h)
睫毛上的汗珠微一眨动就如眼泪滚落,冯献灵浑身滚烫,双臂架在他的肩颈处,好半天后终于拾回了一点说话的力气:“唔……就是那里……”
她渐渐尝到趣味,扭着腰肢试图迎合他的动作,那种笨拙、气苦又迷醉的神情直教他后脑酥麻一片,回过神来只觉下身又胀大了一圈,深入她体内时青筋一跳一跳的鼓动不休。
殿中闷热如蒸笼,澎湃的情欲被本就高涨的情绪推至浪尖,他胡乱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胸颈,每一下都恨不能直抵她体内的最深处。
“哈啊……”清亮的蜜水被捣成白沫,小娘子双目迷离、微张着嘴,半是害羞半是沉沦的在他面前展露痴态,“如琢,如琢……抱我……”
一壁说一壁拉他的手,好像这样真能遮住什么似的。胸前那对振翅欲飞的白鸽怎么都不肯听话,她干脆整个人倒进他怀里,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哀哀的呻吟喘息。姚琚知道她快到了,掐捧着臀瓣发狠疾送:“很舒服?”
他大约也有些失控,指尖没入臀肉,零星的痛感激的她浑身一抖,不久就开始语无伦次的唤他:“慢一、慢一点……如琢、啊”
拍打声如海浪,殿外值夜的小太监们早不知避去了多远,殿下才刚丢了一次,满身香汗淋漓、颤颤巍巍的伏在他肩上休息平气。
郎君同样胸膛起伏,却没有半点退出去的意思,腾出一只手理了理她的长发,又绕去鬓边捏了捏她汗津津的耳垂:“怎么了?”
“……没什么,”他还没有泻出来,尽管这话非常羞耻,她还是埋头在他颈侧闷闷的丢出一句:“这样好累。”
姚琚忍不住笑出了声,替她揉了揉大腿后手掌沿着腿根滑进膝弯,冯献灵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一阵天旋地倒,傻乎乎的卧倒在了榻上。这方七宝坐榻约有半人高,他站起来恰能对准她的腿心。
“姚如琢!”红烛噼啪爆了个烛花,殿下这才惊觉此时尚未熄灯,如昼烛光下爆红着脸扭动挣扎起来,“……你先出去!”
从脖颈到腰腹再到大腿,她身上吻痕指痕蔓延交错,火光映照下似一幅无章的水墨,又像是谁家小儿打翻了母亲的妆台,浓妍绮丽的各色胭脂混作一团。姚琚扣住她的双膝,再次缓缓动作起来:“不是嫌累?”
小娘子咬着下唇唔了一声,手背搭在眼前,却掩不住别处潺潺汩汩的水声。夜色渐深了,远处值夜的太监悄悄打了个呵欠。
“我要见陛下……”掖庭某刑房,伴着一桶兜头浇下的冷盐水,早已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某个囚犯爆发出惊人的痛呼,半长不短的头发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