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意识到这位先生刚刚是在检查他的嘴,有种自己像是什么买卖当中的牲畜一般的羞耻感,难过地擦了擦脸,扶着门站起来,然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了过去。

德罗西先生坐到沙发上,两腿自然地分开。秦罗以为他想用这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继续,自觉跪了下去。

只是德罗西先生制止了他,微微眯着眼道:“坐上来吧。”

秦罗终于反应过来,是需要献上自己的屁股了……

尽管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老虎咬到脚后跟了,他还是腾起一股后悔的冲动。秦罗迟钝了好久,才慢吞吞脱了刚穿半天的新裤子,露出两条大白腿。前不久他还被绑匪折磨得够呛,小腿和膝盖上躺着好几条绳子勒出来红痕,还有破皮的伤口,细小的粉肉上堪堪结了新痂。内裤还被绑匪割了个干干净净,一脱外裤,就剩光屁股蛋。

德罗西先生一眼就望见秦罗光秃秃的下半身,没有半根毛,只剩粉红的阴茎,轻笑了一声,“这也是那位议员的手笔?”

秦罗脚指头都瑟缩起来了,低落地轻“嗯”一声。

“还不错。”这位先生愉悦地评价道。

秦罗不知道他“不错”的标准在哪里,站在原处踯躅了会儿,走上前去。他抬起一条腿,分开膝盖,压在德罗西先生的大腿外侧的沙发上。他畏惧这位先生,甚至不敢挨着他的大腿靠,腿内侧的皮肤轻轻擦到这位先生的西裤布料上。

德罗西先生刚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硬挺地竖着,如同某种凶器,指向秦罗的屁眼。秦罗紧张得忘了性交之前应当做的准备,脑子里懵懵的就往下坐了。

德罗西先生眼疾手快地抬了一下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带着细纹的眼睛带笑意,说:“这部分你的议员先生没教你吗?没有润滑液,你就想坐上来?”

秦罗迷茫地脸发红,扶着德罗西先生的大腿,露出一副傻样。可是这里并没有润滑液该怎么办?

德罗西先生摇头轻笑,捉住秦罗的手,带着他的手从前面伸下去,越过阴茎,摸到了他股缝之间热乎乎的屁眼,轻柔地按压他的会阴和括约肌,说:“你自己扩张。”

秦罗的手在德罗西先生掌心里,自然也摸到自己的穴口,脑子都烧炸了括约肌居然还轻微地发着肿,那天海伯利安先生干过他之后的生理反应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德罗西先生将他的手放到该去的地方之后便松了手,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秦罗脑子烧了半天,才艰涩异常地回过神,难堪地自己抚摸屁眼,手指用力,挤了半个指节进去。

任何润滑的入侵如此艰难,秦罗才抠了一会儿,就累得手指发酸,他左思右想,把手指拔出来含进了自己嘴里。

德罗西先生看着他,秦罗用唾液将自己的手指舔湿了,都沿着手背往下淌口水,才抽出手指,重新抬起腰,用中指和无名指并起来插自己的屁眼。

舔湿手指之后的润滑效果果真好了些,微微红肿的括约肌扩开,吞入了两根湿哒哒的手指,艳红的肉紧紧裹着那纤细又白嫩的手指,用力插进去的时候,还会轻微地蠕动着,从和手指的缝隙里挤出透明的水。秦罗轻轻喘气,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手指头被紧致滚烫的肉腔裹紧,插入的时候要费好大的力气,肠道也给予他相应的饱胀感,他一边抽插一边想:明明自己才插两根手指就有些难受了,这地方到底是怎么承受那么大根性器的入侵的?……

德罗西先生的后背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相当有闲情雅致地观赏这只小羊羔给自己自慰的这一幕,呈现出异常的耐心,丝毫没有催他的意思。

秦罗扩张了半天,屁股终于可以承受他插进第三颗手指了,手指头酸得够呛,腰也开始隐约支撑不住而颤抖,疲惫得屁股往下坠,轻轻坐到德罗西先生的大腿上。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