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急切地点头。
德罗西先生未说有无,轻声道:“你的力量、体型、技巧通通不占优势,我拿你干什么?一只绵羊混进敌群里,也只有当靶子的命。”
秦罗绝望地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细又软,拿笔还行,拿刀枪之类的武器,别人一碰就掉了。
“……我可以、可以给您……做饭……扫地……我、我可以学……您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秦罗也豁出去了,一股脑地把话倒了出来,他越说,鼻子越酸,几乎成了乞求。
德罗西先生听他这番话,笑得更厉害了,他摇了摇头,“我需要的不是保姆。”
秦罗难过得想哭,他抓着自己脏兮兮的衣角,脊背微微发抖。
秦罗觉得自己像只餐盘上的兔子,被开膛破肚,血淋淋地把自己的全部奉上了,甚至可怜得主动将叉子都塞进了德罗西先生手里,以换取他的仁慈。
“我……我可以……陪您上床……”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感觉头晕目眩。
“什么?”德罗西先生听到他细弱蚊蝇的这句话,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陪我上床?”
秦罗在发抖,就见这位先生慢慢靠近了他,近得他都嗅到了德罗西先生身上的香薰味道,他又忍不住后退,甚至后背都抵到了门上。
但是他无处可躲,只能艰涩地、轻微地点头。
德罗西先生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说:“我的孩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罗艰难地点头。
德罗西先生审视着他,良久,轻缓道:“好啊,那就证明你的价值吧。”
秦罗茫然地站了一会儿,视线从他的脸上转移到雪白的西裤上,然后捉着自己的衣角,犹豫着不晓得该脱衣服还是该脱德罗西先生的裤子。
他犹疑了会儿,然后开始解自己脏兮兮的衬衫扣子。
谁知德罗西先生轻笑了一声,抬起手,用手背轻轻拦住了秦罗解衣服的双手,说:“不要这么心急。”
秦罗的脸刷得就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
他松开了自己的衣领,低着脑袋,轻轻地去摸德罗西先生的裤腰,手指触摸到柔软细腻的西裤布料,轻撩起眼皮看了德罗西先生一眼,见这位先生保持着亲和的笑容,意味不明地垂着眼睛看他。秦罗迟疑了一会儿,轻跪了下去,膝盖压在厚实的地毯上,传来隐约的钝痛。
这回德罗西先生没有制止他,秦罗就只能继续下去。他两只手都抬起来,摸到对方的皮带上面,柔软的手指头抠着硬邦邦的冰冷皮带扣,解了好半晌。他从来没有给别的男人解过皮带,连海伯利安先生也没教过他技巧,因此只能硬着头皮硬解。等金属扣松开、皮带从扣里脱出来的时候,他抠得几颗手指肚都红了。然后继续松扣子、拉开这条西裤的裤链。
德罗西先生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的动作,没有发出声响,因此秦罗得以较专注地和他的裤子奋斗。秦罗将这位先生的西裤扯下来一些,露出内裤布料,不合时宜地浮现一个念头:原来像德罗西先生这样的人也会穿内裤。
他念头完毕,又对自己颇为黑色幽默的想法感觉到好笑……回过神来,慢慢扯下了这位先生的内裤边。
德罗西先生没有反应,那根阴茎便软软地垂在裤衩里,贴着大腿放着。秦罗见到那可观的尺寸,僵了一瞬,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德罗西先生双眼微微眯起,微笑着说:“怎么不继续了?”
好似催命符似的,秦罗连声说“对不起”,贴上脸去,用嘴唇亲那根阴茎。
与嘴相比,生殖器的温度稍凉些,他又没有勃起,这种差异更甚。这诡异的念头在秦罗脑海中滑过,然后亲了两下,张开嘴用嘴唇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