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偏向于后者。国会现任参议院有一百多名议员,绝大多数都是有一定年纪的老头老太太,和海伯利安先生差不多年轻的没有几个。他想到昨晚听见的声音,又不像是个老头。

他心底还没有锚定的人选,于是继续道:“大人物…是想要范斯先生……身败名裂么?”

绑匪没想到这兔子如此上道,露出兴味的邪恶笑容,他手持刀柄,在秦罗脸上用刀面拍了拍,说:“说得好!我们老板呢,开了一笔大价钱,希望那个姓范斯的,生不如死,所以……”

冰凉的、隐约还带着一股血腥味的刀面拍在秦罗脸上,似乎传来被割开的刺痛感,秦罗脸上的细小绒毛全部炸了起来,僵着连都动都不敢动了。

“所以……”那绑匪出其不意,捏起了拳头,一拳殴打在兔子的腹部,“别他妈给我耍花招!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椅子往后拖动发出刺耳的声音,紧接着直直往后倒了下去。秦罗痛得胃部都在筋挛,呕出了一些酸水,脑袋还磕在地板上,更加头晕目眩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绑匪活动了一下拳头,似乎对刚刚重击的触感十分满意,然后走过去把椅子重新扶了起来。

秦罗低垂着脑袋,口中分泌的唾液都流出来淌到了衣襟上,他努力将反胃的胃酸咽下去,然后慢慢地说:“我不……知道……那位先生……从来不给我看他的办公文件……”

事实上海伯利安先生在家办公那段时间并没有避讳秦罗,不过秦罗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自己应该偷看的……他确实不知道。

“真他妈狗屎……”那绑匪咒骂一声,又踢了小腿一下,心念一转,眼睛里浮现出古怪的笑意。

他俯下身,抓住秦罗的脸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将脸逼近了,逼问他说:“那个范斯议员……是不是恋童癖啊?”

秦罗脸上又是血又是口水的,好不狼狈,听到这话脑子都转不过来了,愣愣地看着他。

“你看着年纪也不大,还没成年吧?性侵未成年,可够那议员喝一壶的况且听说,他那个小女儿是个弱智?他保护得这么好,是不是对她也有那种……”绑匪露出淫秽的表情,露出两排牙齿,“那种性癖。”

秦罗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对于政客来说,牵扯上恋童的罪名就相当于是死罪了,他急忙辩驳:“No!和他、和他女儿无关!我已经成……呃啊!”

那绑匪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又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这下秦罗疼得像虾米一样缩起来了,唰唰冒冷汗,牙关都在抖个不停,心脏一缩一缩,跳得厉害。

那个绑匪回头朝录像的同伙挑了挑眉,同伙好似了然,走过来近距离拍摄。

“身上连根毛都没有,说你已经成年了,谁信呢?”绑匪扯开嘴角,露出淫邪的笑容,用刀子去割秦罗身上的衣服。他原本只穿着一条单薄的长裤,还染了血和灰,被刀子一割,立马裂开露出下面雪白的大腿了。

他连内裤都不放过,用刀挑开裤脚,一切而断。这只兔子果真光秃秃的,阴茎旁连根毛都没有,那绑匪见了都要抚掌称快了,笑得合不拢嘴,拿手机摄像头不停地怼着他屁股拍。

秦罗又疼又羞耻,可两腿都牢牢捆着椅子,压根并不起来。他一边抖着一边气游若丝地骂:“混蛋……滚开……我已经……已经成年了……“

绑匪把视频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拍了个够,然后才晃着刀子,慢慢逼近了秦罗,邪笑着说:“你说我要是把你下面那根剁下来,寄给那个政客……他会认出来吗?”

“对了、对了,真是个好主意,咱把你大卸八块,然后一块块还给他,怎么样?哈哈”

“本来我们绑的要是他女儿,你也不用遭这个罪了……要怪就去怪那个政客去吧!”

秦罗听他们一个词一个词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