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哭叫道:“我想……我想上厕所……我受不了……放开我!……”

海伯利安惊奇地看向他的阴茎,随着侵犯而一下下地抖,红通通的,可怜得要命。“真的?”他问秦罗,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如亲密爱人。

秦罗发了疯一般点头,他真的想要尿!

海伯利安立刻托着秦罗的大腿,兴奋地抱着他快步走进了卫生间,秦罗本就被他颠得受不了,结果那根鸡吧还插在肠子里不断地顶他的小腹,秦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飞到天边去了,马眼一酸,不受控制地张开,一股湿热的液体从龟头里往外涌。一旦开了这个阀门,就再也止不住了,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他口中哭叫不停,肠子也紧紧绞住了海伯利安的鸡吧,硬生生爽得他站不稳,腿软得差点跪到马桶上。

可是海伯利安还抱着秦罗,手臂猛地撑住了墙,被他吸出了精。恍惚之间,随着他一股股往秦罗腹中喷精的快感,海伯利安听见失禁的声音滴滴答答落到水里,竟然有种荒诞的他借由秦罗排泄的错觉。显然在多巴胺极速的冲刷下,一切幻想都是不切实际的黄色废料,海伯利安爽快地渡完高潮,回过神来去照料秦罗的时候,他已经尿完了。接近透明的尿液在不可控的失禁下溅了不少在马桶外面,滴到卫生间的地板上,甚至都尿湿了一小块他的裤脚,空气中氤氲着一股极淡的骚味。秦罗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怀中,一抖一抖的,像是昏过去了。

海伯利安这辈子极少像今天这么爽过,脑子也有点转不动了。他抱着秦罗,慢慢从他软烂的穴里面拔出屌,被干得滚烫的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来,滴到地板上。他一摸,屁眼湿得厉害,而且又烫又肿,如前后一起失禁了似的。海伯利安想摸摸灌了多少精液进去,手指头一用力,就滑进了穴里,秦罗整个人抖了一下,软绵绵的哭腔飘过来:“我讨厌您……”

海伯利安立刻哑然了,原来他还没昏。

但他今晚实在玩过了头,自己也知道其过火程度,乖乖拔出手指,轻声道:“我不碰了,我帮你洗干净,精液留在肚子里明天你会疼。”

秦罗现在腹中已经痛得不行了,可他跟抽去了浑身的筋似的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还有精力余留的海伯利安先生放出热水,帮他冲洗身体。

热水澡麻痹了秦罗的神经,他神志飘飘忽忽的,一边泡着热水,一边看到海伯利安先生用淋浴头冲着地上的尿液,泡着泡着,意识就真的遁入黑暗,昏了过去……

海伯利安清洗完毕,又令深夜待机的保姆换掉沙发和地毯,重新喷上好闻的空气清新剂和香薰,以防被明早起来的小女儿察觉出端倪,这才抱着秦罗回房间睡觉去了。

……

秦罗这一觉睡了超过十二小时,浑身肌肉酸痛得跟被车碾过一回似的,尤其是腰和大腿,要不是他起来之后还能摸到完整的躯体,他还以为那位议员先生将自己的腿截下来卖了呢。

他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眼眶肿肿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发现他昨晚并没有回陪安西亚睡觉的房间,而是到了海伯利安先生自己独卧休息,此刻早已空无一人。

昨晚嗓子都叫哑了,喊保姆喊了半天,住家保姆过来给他喂了水和药,又吃了点东西填饱肚子。从她们口中得知海伯利安先生回国会处理文件了,晚些时候会回来,保姆们正在收拾屋子,还温声细语地询问他是否要按摩身体。秦罗臊得脸红,连声说不用。

这次海伯利安先生送他去自家祖宅,好似是抱着久居的打算,因此保姆们将屋子收拾得分外干净。

秦罗对离开这儿前往范斯庄园是有些惶恐的,这个历经百年风雨的庞大家族他只在报纸和历史中了解过,他不由得联想起一些民间创作中对老贵族们充满刻薄偏见的再创作形象……心说早知道就看一看杨渊推荐的唐顿庄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