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全身都抖得厉害,像是要犯羊癫疯了似的,满是泪水的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每被他干一次,大腿就撞到桌沿一次,痛得厉害。屁股里夹的精液都被干得起了沫,挤出来黏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噗叽噗叽”作响。

黑暗的仓储室里没有光线,睁着眼睛或是闭着都没有区别,不论怎么挣扎都会被赛尔里昂抓回来用那根驴屌重新插进来操,秦罗像是一只经历了过度快感的水气球,处于崩溃的边缘,好似有人再给予一记强烈的刺激,就会彻底开膛破肚、流得满地都是!

不知什么时候,黑暗中流进一丝金黄的光线,打在身后的地板上。两个人皆是沉溺在狂乱的情欲中,丝毫没有注意到。等到听见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了木法苏带着愤怒的脚步快速逼近,然后猛地抓住了赛尔里昂的肩膀,用力往后一扯,抬起胳膊一记重拳砸在小狮王的脸上!

赛尔里昂完全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拳,连退了好几步,阴茎也从秦罗身体里拔了出来,摔到在旁边堆放的乐器盒中。乐器盒轰然倒塌,带起一大片洋洋洒洒的灰尘。

失去了阴茎的堵塞,秦罗屁眼里的精水同失禁了一般喷了出来,而他也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尖叫着痉挛起来,通红的马眼射出滚烫的尿,混着屁股里流出来的精,流得满腿都是,甚至溅到了赶来的木法苏的裤子上!

那两条布满红痕和污液的腿在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底下挣动,雪白的屁股被人蹂躏得红得发肿,臀缝之间的屁眼肿得好像合不上,艳红的肉洞里满是精液,就在几秒前那小洞还在吞着男人的鸡吧,下一秒就对着另一个男人展露殆尽。

木法苏看见这一幕,心中升起无以复加的狂躁与愤怒,那团白嫩嫩的屁股和肉穴都像是针一样在扎自己的眼睛,比直视迪拜的太阳更加刺眼与痛苦。他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甩过头去冲向赛尔里昂,扑到这个该死的男人身上继续殴打他!

赛尔里昂第一下被他偷袭,直接见了血,灰蓝色的眼睛旁血管爆裂,令他漂亮的蓝眼睛浸湿了红色,恐怖极了。他第一下完全没有防备,纯属意外,可后面都已经看见木法苏了,又怎么会让他得逞?他用手肘去挡木法苏的拳头,骨头相撞而发出恐怖的声响,随后抬起膝盖猛地将他蹬退了几步,扶着乐器盒缓缓站了起来。

两个男人都在愤怒的喘气,相互对峙着。赛尔里昂血进了眼睛,模糊了视线,他极度不快地抹了一下脸,抹得手背上满是血,然后发出了令人寒毛倒立的冷笑:“原来是你……哈,真他妈可笑,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你喜欢他?”

“你!……你……”木法苏像一头炸毛的野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此刻无比痛恨自己的英语糟糕透顶,随之用母语大骂:“??? ??????? ?????? ????? ?????(你强奸了他,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这里没人能听懂他的话,只余下他一个人愤怒的回声。

仓储室的门开着一条缝隙,他的声音也因此飘了出去。外边好似有外出透气的学生走过,听见里面的吵架声音,远远地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听声音,貌似正在往仓储室的方向走来。赛尔里昂目光降至冰点,盯着木法苏,嘴唇轻启,以一种隐秘的音量道:“你敢叫他们走进来,我就杀了你。”

两头炸毛的野兽之间空气剑拔弩张,短暂的杀气漫涌之后,赛尔里昂首先高声回答了外面的学生:“什么都没,有人喝醉酒了,正在耍酒疯!等他清醒之后我们就离开!”

外面的学生答:“什么?需要我帮忙拿水来吗……”

“No!”木法苏咬牙启齿地喊,然后噔噔噔跑到门口,与门外的学生打了个照面,“碰”地一声关上了储存室的门。

外面的学生懵了圈,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