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里昂捋了一把额上垂下来的发,眉头拧得更深了,他连呼吸都响了起来,说:“卡拉缇娜想睡我!”

“啊?”秦罗粗听这话,都有些面红耳赤,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们难道不是互相喜欢吗?上床是……是自然而然的事。况且卡拉缇娜说,她还在天文台,她在等你……”

礼堂中的音乐渐渐轻缓了,随后响起了学生们热情的掌声,是德罗西先生要发言了。

“操……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约我去天文台了……”赛尔里昂捂住了脸,仿佛站不稳似的一只手臂撑住了秦罗背后的墙,声音都在发抖,“妈的,早知道不喝酒了……卡拉缇娜……胆子真他妈大,敢玩到我身上!”

“你怎么了?”秦罗已经吓呆了,他感觉赛尔里昂的身躯在摇晃,宛若一座即将倾颓的大山,连忙去扶他,谁知他的皮肤与血肉滚烫,摸到他裸露的皮肤时,简直像摸到一碗滚汤!秦罗脑海中走马灯似的放映起自己似曾相识的经历,悚得寒毛都炸起来了:“卡、卡拉缇娜给你下药了!?”

就算他再怎么认为赛尔里昂是个好人,这个时候他也应该逃了!小狮王的父亲德罗西先生就在礼堂里面,他应该去叫他!

德罗西先生的声音就从礼堂里面飘了出来,温和有礼、沉稳而镇定,他予学生和老师关怀的诉说词流入每个人的耳中,如同温泉一般。

赛尔里昂却完全没有给秦罗这个机会,他眼疾手快地抓住秦罗的领子,五指压根不知轻重,勒得秦罗眼前一黑,被他拖着衣服,直接摁到了墙上。

秦罗后脑撞在墙壁上,发出“咚”得轻响,脖子和锁骨处被压着,疼得他想咬人!赛尔里昂一只手勒着秦罗的脖子,另一只手去抓他的头发,强迫他扬起脸来,然后嘴巴亲了上去。

那根本不是亲,是咬、是舐,是一种野蛮的入侵,赛尔里昂的力气很大,他亲吻的力道、压制的力道都大得惊人,两个人的唇肉碾压在一起变了形,牙齿互相磕碰,他炽热的舌头直接钻进了秦罗的口腔里,好像要吃尽他的血液似的吸干他嘴巴里的唾液,秦罗的舌头被他碾得发麻,嘴巴里不知什么时候嗑破了皮,一股血腥味伴随着赛尔里昂口中浓烈的酒气交织在一起。秦罗难受地对他拳打脚踢,指甲紧紧抓着他的袖子,甚至嵌入了肉里。赛尔里昂好似一头对幼崽表露出不耐的狮子,直接跳过了安抚阶段,粗暴地脱起秦罗的裤子。

秦罗汗毛一根根倒立,满脑子想的都是:完了完了完了,他要强奸我!可是他压根推不动赛尔里昂,只会让这头狮子更添疯狂。粗糙的制服裤料勒红了秦罗的大腿,秦罗没挣几下,腿上就满是红痕,也压根没能阻挡裤子被脱了一只裤脚下来,和内裤一起,挂在秦罗的一条腿小腿上。秦罗立马就哭了,死命地并拢双腿,“你别这样,赛尔里昂!你别……你说过你不会强迫唔”

赛尔里昂连带着他的眼泪一起捂住了秦罗的嘴,滚烫的、汗湿的手掌肉严丝合缝地贴在秦罗的下半张脸、紧紧压上,险些连鼻子都盖住了,让他喘不过气来!赛尔里昂手心很湿,他的身上也很湿,要命地出了很多汗,不正常地多。他抖得很厉害,不是虚弱地抖,而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力气、宛若失控地剧烈战栗,他像是一台处于崩溃边缘的机器,沉重地呼吸。

他一边抖一边解自己的皮带,因为过于用力,过程一点都不顺利,皮带将自己的虎口都勒红了,裤子歪歪斜斜地像是扭了半圈,他索性将裤子脱了一半下来,一大根红得发紫的阴茎从裤头里面顶了出来。他硬得太厉害了,阴茎上边的血管跳得像是装了发条,紧紧贴在自己的腹上,龟头湿得好像不用润滑就能插进秦罗的屁眼里。

秦罗瞥见这根屌,吓得要去了层皮。他一边呜呜叫着一边用赤裸的脚死命地踢这该死的家伙,蹬得自己的脚心都红了,赛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