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妻主的允许,他自然不敢真的那么做。
只能无奈的双手撑着麻,高高撅着屁股,任妻主粗大的肉棒在后穴里驰骋。
“呃啊啊~~嗯嗯~~”伴随着凌雪粗大的肉枪,一下一下地猛顶在他的前列腺上,陆纯纵然被小腹内的尿液折磨的痛不欲生,却仍然无法自抑的发出舒适的呻吟。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动听,分外勾人。
撩得凌雪眸中迸出戏谑的火花。
于是她邪魅一笑,双手探到他胯间摸到那根被堵了一根筷子的可怜鸡巴把玩了起来。
同时用力挺胯,在他屁眼儿里狠操。
这一闹,陆纯的淫叫立马转为了哭腔。
因为阳具内的那根筷子,正在被他坏心眼儿的妻主故意抽出半截又插回循环往复。
他难受的整个胯间都在抽搐不止。
逼眼儿与菊眼儿自然本能地一收一缩得,这让凌雪那根正在他紧热菊花内狂捅的阳具更加舒服了。
伴随着一声愉悦致极的喟叹,凌雪秀发轻扬高高昴起头,马眼儿一张一大股白蚀便激射而出!瞬间灌满了陆纯的菊穴儿。
陆纯的精液却被一根喜筷牢牢地堵在体内,无法发泄。
他只能呜咽着边忍着尿意的袭击,边享受高潮的快感。
雪白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像只求欢的淫狗,更加诱人了。
于是。
这夜凌雪自然没有轻易放过这个漂亮又淫荡的小骚狗。
她几乎骑了他整晚,将他操哭了无数次。
直到天即将亮起来,凌雪才拥着她的正君在凌乱的喜床上大睡了起来。
她日穴日的神清气爽,自然睡的也香。
但她怀里的陆纯又如何能睡的着。
他的逼眼儿被妻主给日的红肿外翻着,几乎合不拢,白蚀不断淌出。他的菊花儿更是悲惨,几乎被操爆了!肿得皱折都撑平了。
但若要论最为悲惨的,还要数他的那根贱根。
贱根,是妻主对他这玩意儿的称呼。
他虽然心里委屈,但也知道,从今往后他自然也得跟着妻这么叫,毕竟男人本就应该嫁妻随妻妇唱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