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恐的看着那筷子,生怕妻主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将那根筷子直接捅进了他尿道里。
但令他松了口气的是。
二人对视一会儿,他妻主便挑眉笑了笑,移开了筷子。
她令他捧住阳物跪好,便起身下床,去床边的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陆纯羞窘的照妻主吩咐摆好了姿势。
他强忍着尿意跪得直直的,捧住阳物的双手羞得直打颤。疑惑的看着妻主的背影。
他虽然不知道妻主在找些什么。
但通过妻主的按排,他已经猜到多半是用戒尺打他的鸡巴。
对此,他虽然害怕却同时又暗自松了口气被戒尺打虽然痛,但有嬷嬷给的秘药抹上后仅一个时辰就差不多消肿止痛了。虽然还是有些吓人,但总比被筷子捅进尿眼儿里强。
正这么想着,他的妻主转身了,她手里拿的却并非戒尺,而是一个精美的小方盒。
接着,在陆纯疑惑而惊恐的目光中,她打开方盒,将里在的膏状药品均匀涂抹在了喜筷上。
然后熟练的一把拉扯过陆纯那根正憋着尿的鸡巴,将抹了药的筷尖一点一点地捅了进去。
尿道被粗大异物强行插入的痛疼,令陆纯痛的全身颤抖。
但他当然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老老实实跪好,挨捅。
凌雪却不觉得他有多难受,毕竟这是她平日里与她旁的奴侍们常玩的游戏。
现下她又喝醉了,自然不记得陆纯从未受过调教,与那些被她玩烂了,被嬷嬷们调教熟了的侍奴们大有区别。
只是单纯觉得,男人的阳具就是摆设就是用来玩儿的。
借着极乐膏的润滑将整根喜筷给陆纯捅进尿道后,陆纯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
但酒劲上头的凌雪却只觉得好玩,她随手拍了拍陆纯的屁股令他:“重新趴好,撅腚腆菊。”
这话令陆纯羞地小脸通红通红,却也只得照作。
此时,他已不同于方初尝情事时的舒服。
正憋着一肚子的尿,鸡巴里又被塞了根筷子。
虽然那筷子进去的时候,妻主给上了润滑,因此并没有撑裂他脆弱的马眼儿。
但这根异物在体内自然令他极为不适,尿道被撑得火辣辣的痛,小腹被痛地一抽一抽的,这自然压迫了膀胱撑胀酸麻感从膀胱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此时很想护住小腹,或者把那根筷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