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拜托我们做人道主义安置。”

“是我为她处理的遗体,我看了名签,她就叫‘孟晚听’,只不过,这会儿应该已经烧完了。”

随着她的话音,江慎行的脸一寸寸灰败。

他脱力似的松开工作人员的手,声音哽咽沙哑:“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她?”

无论生前是什么人,烧完以后都不过碎骨几块,白灰一堆。

江慎行看着那个小小的骨灰罐,手指颤抖不敢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