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突然变得很多,语气却不带半点情色,貌似单纯想要弄明白某个问题。然而江听雨每听一句,就越是想挖个地缝钻进去,耳朵红得快能滴出血来。
“求你……不要问了,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没有骗人,他是真的不知道原来自己还会口口这件事。
好丢脸,想打死闻翟。
但他还需要阳气。
闻翟的喉结滚了下,确实不再问了,而是遵从内心想法,将裙子撩起,推至他妖上,百开囤疯,手旨沿着会阴线莫到紧致的学。
尚未……过的这处干净粉嫩,没有黑色素沉淀,已在无法自拔的……中变得很失,无需闰华。
常年握笔的指腹因生茧而变得有些粗粝,在……的学儿周围打着转,不时试探性地朝中心……一下。
闻翟这是在……用手指……他?
纵然这方面经验匮乏得可怜,江听雨也察觉到不对劲,可那声质问还没说出口,……。
“唔,疼……”强烈的……感酸胀又陌生,江听雨呼吸一滞,随后剧烈挣扎起来,拼了命地想要逃脱这恐怖的感觉。
“马上就不疼了,乖一点。”闻翟安抚道,环着他不许离开。
……
“不要,闻翟……求你别这样,嗯!”江听雨哭了起来,语调在末尾陡然上扬,与之一起的还有那截天鹅颈,在半空中弯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
……
“好疼……轻、轻点,呜……”江听雨抗拒地往上逃,却都被……。
闻翟额前的发在忍耐中变得汗湿,他抬起脸,眼底的情意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仿佛能给人吸进去。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