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雨含着破碎的泪,不想再听他的话,脸蛋上糊着发丝,摇了摇头。
下一秒,……
……
“啊啊啊!”趁着江听雨张嘴尖叫,闻翟凑上去,含住了那对软唇。
啪嗒,一颗水豆子从蓄满泪的眼眶边缘砸了下来,分不清是霜的还是疼的。也许是受到阳气的蛊惑,又或是为了压住嘴边的呻/吟,江听雨眼眸低垂下来,被动地和对方吻在一处。
……声在房间内一圈一圈荡漾开来,混着两条舌的……声。疯狂、热烈、银会,动静越来越大,像是绚烂的烟花在耳边砰砰炸开,不止耳膜受不住,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沸腾起来。
……
江听雨呜呜哭个不停,哭声却都被另一个人吞进了肚子里,连一句停下都喊不出来。
泪水染红眼尾,落在两人唇齿间,嘴巴里一片苦咸,却又不全是苦咸。闻翟抽丝剥笋般,从这个长达十几分钟的吻里品味出了不一样的甜,蘸了蜜似的。
直至快要缺氧窒息,江听雨才终于解脱出来,如获新生般大口汲取着周围新鲜空气,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眸,痴痴地望着他,看起来终于乖了。
闻翟复部一紧,费了老大劲才移开视线,将人压在纯黑的床面上。
江听雨体表温度低,学里却很热,……随着呼吸不断……,每当吮咬舌尖,……也会跟着绞紧。
……的瞬间,……争先恐后永出来,滚烫极了,沿着冰凉的退心顺流而下,打失身下裙子的蕾丝花边。
今晚的一切都朝着出乎两人意料的方向发展。
……
……
……
察觉到目光,江听雨用手肘撑着抬起上半身,想捂住不给看。
“不要看了……”
闻翟仍不加掩饰地看他,不亲自拉开他的手,嗓音冷冷清清,说:“别挡。”
江听雨啜泣着与他对峙,没能换来心软和放过,面对又一声“听话,别挡”,心跳加速,只能慢慢挪开了手。
闻翟就是在这个时候重新查近来的。
……
江听雨失声尖叫,又倒回了床面上,抖如筛糠,满脸失神。
他肚皮儿薄,吸气的时候能看到胯骨,……太凶太快,复布金鸾得厉害,眼眶又掉起水珠子,圆溜溜的一大颗,从哭到有点刺痛的眼尾滚落进乌黑的长发里。
偏他不止感到酸胀疼痛,还有泯灭理智的……。泛着水光的双唇久久不能闭合,舌头半隐着,秀气的口口光靠……就……了三次,金都稀了。
……
江听雨不知道闻翟究竟还要欺负他到什么程度才能满意,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清楚不能再这样下去。
自己回到家时都已经十一点钟了,现在指不定超过凌晨一点。
他求闻翟结束,提醒他时间很晚了,明天是周一,要上班,睡得太晚早上就起不来了。
“呜呜……我想休息。”
“她经常来店里找你吗?”闻翟淡声问,与他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要上课、做实验,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江听雨,但两个人今天都单独约出去玩了,关系想必只深不浅。
他们认识这么久,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周末,江听雨却从来没有提出过约他出去玩。
“查后面都这么有感觉,今后还怎么找女朋友?”
江听雨不知道只要是个男人,被刺激前/列/腺都会有感觉。双手无力地抓住闻翟青筋虬结的小臂,既像吃不消了,又像欲拒还迎。
好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带和一个理由,语不成调道:“被、被子,脏……”
被子是前几天新换上的,再这么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