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止自从那日里念叨着孩子,倒像是魔怔了一般。
见宣华不愿搬到公主府,也不气馁,索性自己派人将东西一点点挪到蘅芜宫。
夜里将人搂在怀中,开始缠绵悱恻。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引起一阵酥麻。
性器抵在穴口,细细研墨着花心的软嫩,直到身下的人儿受不住了,哭着向他哀求。
裴砚止才挺着腰,重重地入了进去。
瑟缩在他身下的宣华止不住的颤抖,染了些许情欲的声音尖的跟小猫似的。
屋内呻吟声伴随着性器冲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守在门外的茶芷听得一阵面红心跳。
屋内裴砚止一手揽住她的纤腰,托住她的臀,将人带入怀中,抱住挪了个地方。
在那摆放着一株九里香的窗台上,微风轻拂让花香沁入鼻尖,轻纱重重,隔着灯光映照出窗台上一对交叠缠绵的人影。
他抵着她的额头,伸手去摸她雪白浑圆的肚皮,那里方才已经被他射进了一肚子精水,鼓鼓囊囊的,可裴砚止却眉头紧皱,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分明日夜辛勤耕耘,怎的这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一边伸手揉着她肚子上的软肉,略有些失望道:“明日让太医来看看。”
“看什么?”
宣华怔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看一看公主的身子,臣如此辛勤耕种,公主为何还未有孕?”
她纤细如玉的手指抵在他宽阔的胸膛,绕着胸前的茱萸缓缓打了个圈,压住心中的惶恐,只在面上娇笑道:“怎的不知是你的身子有问题呢?”
宣华眼中露出一抹狡黠,勾了勾唇,笑意扬在眉梢,止于表面,心内却忍不住颤了颤。
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他分明知道她是想借此嘲笑自己。
方才才射过一会,低头瞧着身下的兄弟,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身下的人如同暗夜里魅惑人心的精灵,让他如何不沉迷其中。
裴砚止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叼着那块软肉,缓缓将身下的巨物塞入她的身体里,看着她被性器贯穿,在自己身下毫无保留的绽放,沙哑着声音说道:“那明日臣便陪公主一起看太医。”
“好呀,但本宫只信得过薛太医。”
“好,那便请薛闻声来看诊。”
他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她,却并不疑心为何她偏只信得过薛闻声,只一门心思搂着身下玉人的软腰,就着朦胧的月色,毫不吝啬的吻了下去。
宣华以为昨夜裴砚止说找太医不过随口之言,谁知今日一下朝,果然派人将薛太医请了过来。
薛闻声放下药箱,正准备先替宣华看诊,谁料她却指了指坐在一旁纹丝不动的摄政王。
裴砚止挑了挑眉,撩起袖袍,伸出手来,十分坦然的放在素白的药枕上。
薛闻声心中暗自不解,摄政王这般年轻力壮的男子,哪里像是身体有毛病的样子。
心中疑惑间却听九公主道:“薛大人,可要好好帮摄政王诊脉,看看可要开些大补的方子?”
薛闻声当即明白过来,却见裴砚止的脸色已不复方才的淡然。
他查了脉象,心中憋着笑,面上仍一本正经回道:“大人身体康健,又是习武出身,无需进步的方子。”
听到这里,裴砚止脸色才稍微缓和些,端起一旁的茶碗,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又让薛闻声替宣华诊脉。
那香囊中的麝香是宣华自己派人去宫外买的,薛闻声并不知情,他正准备问她这几日有没有用过什么香料时,却见宣华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裴砚止淡声问道:“薛太医,公主的身子如何?”
“为何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