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遍的蹭着,又使劲捣着,重重地撞了上去。
宣华身子抖个不停,一下子爽得说不出话来,仿佛被人捧上云端,又一下子重重坠落,那感觉来的猝不及防,宛如坐上一叶孤舟,漂浮在海上,浮浮沉沉间,不知抓了个什么东西。
待清醒后,窗外天亦亮了几分,裴砚止轻嘶一声。
红烛早已燃尽,借着微弱的天光,她看见他右脸上竟出现一条长长的血痕。
他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只将她的手拉过来细细瞧着,长长的指甲,光想着抓在人身上便觉得疼。
“剪了。”
“偏不。”
“那就再来一次。”他贴在她耳边,威逼利诱道。
宣华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翌日,顾随入了凝晖堂,裴砚止却是少见的站在院中,喂着檐下的红嘴绿毛鹦哥儿。
他一边将玉米粒塞进鹦鹉口中,一边教它读着“宣华。”
“阿华,阿华......”
鹦哥儿聪明,想来也是早就被调教过了,半天便已经学了个有模有样。
裴砚止高兴的将一把玉米粒都扔给了它。
顾随轻咳一声。
他转过头来,拍掉了手中的灰尘,沉声问他:“那些个嘴根子不干净都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