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中尽是迷离,半眯着双目,口里哼哼唧唧不知所言,仿佛饮了酒一般,身下已经湿腻得不成样子,方觉到了时候。
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肩头,身下的硕大已经调整好了方向,只等着利箭离弦,凌空而出,射向她的花心。
他轻声安抚道:“待会若是疼了,只管抓住我便是了。”
宣华懵懵懂懂点头应下。
他复又挤了进去,这会已经比方才顺畅了些。
可她到底生涩,加之又是初次,裴砚止知道快刀斩乱麻,须得断绝如流,若是等她反应过来,一时间哭喊起来,才叫人进退不得。
如雨珠般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宣华的脸上,他吻着她的耳垂,只说些有的没得。
一会是求她日后可千万要将自己放在心上。
一会是捏着她的耳垂,低声骂她,小没良心的。
宣华昏昏沉沉听着,只觉得他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摇着他的手臂,睁开迷离恍惚的双眼,不解其意。
谁知他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蓄好力气,探了探花心的深浅,挺直了腰,带着一股狠劲,尽根没入。
宣华蓦然间睁大了双眼,痛得脸色惨白,挺直了身子,死死掐住他的后背,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血肉肌肤上留下一条条带着血印子的刮痕。
又痛又麻的感觉刺激得裴砚止口不能言,他知专注于身下的那一处柔软,抵着花心,一下又一下,在心中默数着次数,重重的捣了进去。
0065 062 玉生香(h)
穴口处二人相连的地方已是一片腻腻的,身下的床单湿了些,裴砚止晦涩的目光落在她的腿心,轻笑着贴在她耳畔问道:“可还舒服?”
宣华闭着眼睛,缓缓转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自己。
她分明是愉悦的。
初时虽疼,如今缓过来,渐渐得了些趣味。
却又要咬着牙,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
“小没良心的。”
裴砚止的手在她脸上轻巧的刮过,捏了捏她的鼻尖,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
“公主既然不语,定然是臣今夜的表现不够出色,臣定要更加尽心尽力才是。”
言罢,便如蕴藏了许久的疾风暴雨般,一下接着一下重重的插了进入,又尽根拔出。
宣华打了激灵,终是忍不住,从喉中扯出些破碎的声音,咿咿呀呀,听得裴砚止如闻天籁,身下的孽根仿佛受了鼓舞,只恨不得与她的花穴融为一体,仿佛那里才是它的最终归宿。
长夜寂寂,他将身下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却仿佛怎么也要不够。
宣华身子软了下来,喉咙也哑得发不出声音。
他逼着她做出各种羞人的姿势,一边入她一边问:“公主如今可还满意了?”
她心中不禁困惑,不是说男子初次时那物什总是容易泄出么?
怎地他如此持久,莫非有何过人之处。
裴砚止亲吻着身下的人,一只手高高抬起她的腿,一只手撑在床上,低头看她却是在那里走神,便挺直了腰,使足了劲,重重捣入花心,磨着穴口的位置,低声问道:“公主竟还有心思分神,臣真是无能呐。”
说罢,长叹一声,将她的腿放下,将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笞。
这一次,他时重时轻,就着她花心的不同位置,一点点的磨了过去,一处也不曾放过,又时不时侧过头去,观察着身下人的脸色。
宣华闭着眼睛,哼哼唧唧,身子也跟着酥麻了起来,脸色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见她发出愉悦的声音,神色沉醉。
裴砚止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对着那一处花心的软肉,龟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