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自己还不够努力,才让她在此刻分了心神。
逼着她将纤细的玉腿屈起,挺着身下硕大的性器,对准她的穴口,蹭了上去。
他顶端渗出一点粘液,隔着帘帐在朦胧烛光的映照下,粉白相见的花心处被他蹭处一片泥泞湿滑,分不出那晶莹剔透的爱液到底是谁的。
好不容易挤开一点,却已觉得寸步难行,曲折环绕间,温暖的内壁包裹吸吮着他的孽根,爽得他微微眯起了双眼。
花径幽深,穴口紧致,不得行。
他吻着身下的人儿,贴着她烫得有些惊人的脸颊,粉面玉颜,仿佛将娇花碾碎成汁子,涂在她的双颊,否则何以至如此红艳?
他在她耳畔细语安抚道:“放松些。”
宣华疼的眼角沁出泪珠,只觉得身下有一把钝斧,一点点仿佛要将自己劈开,狠狠碾碎。
她将云纹锦缎的床单拧成一团,仍不能疏解身下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只软下声音,带着哭腔,低低哀求道:“轻些,阿砚。”
裴砚止知女子的第一次,总会疼些,耐着性子,退出半步。
哄着身下的人儿,“不急的,容你先适应些。”
说罢,伸手去揉她的穴口,轻轻拨开两瓣娇柔的花瓣,捏着芯蕊,一点点,使足了手上的功夫,不慌不忙的替她疏解着,分散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