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你都不加我。你这辈子都别想加我了。
“还有别碰我耳朵。”
*
港岛弹丸之地,剧组下榻在市中心的丽晶,车程也不过半小时。邹崇山亲自来接,但全程不问任何字句,仿佛竺乐在这与他毫无关系,他也并不在意,只贴心地递上两瓶生力冰啤。
或许他也知道山林湿热,两人都渴得喉哑。或许他只是想用一些小酒,制造一些微醺。
竺乐喝了两口,余光看到喻想灌下了整瓶。
他不知喻想酒量如何。反正一进房间,Alpha就掐着腰把他抵在玄关边。呼吸烫得像进入易感期。
像要吻他。竺乐慌忙撇开脸,把吉他挡在彼此之间。
喻想似乎真的醉了,鼻息酒气氤氲:“邹崇山让你来的?”
竺乐咬住唇,“......嗯。”
“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值得你跑这么一趟。”
“......嗯嗯嗯。”
“说话。”
可能竺乐也醉了:“没什么。”
“不可能。”
“真的。他说你状态不好,演戏都不行。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那我就当你自愿过来,给我解压。”
未等回答,喻想强行撬开他的牙关。竺乐一怔,挣扎时玄关架子摇晃得叮铃响。
喻想掰开他紧握塔塔的指节,将吉他掌控权夺进手中,随手架上门框。
而失去了彼此间仅有的阻挡,Alpha一步向前将他吞得更深。
“唔...唔......”
竺乐被灌下许多啤酒味的津水。今夜,他们都被港岛闷热的空气泡湿,戏服被剥下,水珠在八块腹肌上蜿蜒成河。
他算是看出来了,不,感觉出来了,喻想确实有一股闷气淤积在心里,而他现在将这些脾气,不分青红皂白地发泄在他的身上。
心跳声似要震碎耳膜,竺乐好不容易被允许一段呼吸的间隙,喻想将他按在肩上,含住耳垂。
“呜....”
一瞬手脚发麻。竺乐颤抖着去掰他手腕,“不要碰我耳朵......”
粗糙的舌苔摩挲着耳廓,喻想似乎发现了,他耳朵格外敏感。
尤其那些溺水般的声响,在耳边格外地黏腻。喻想攥住他腰压向玄关台,酒精还在持续。
*
丽晶酒店的弧形浴缸正对着套房整面落地窗。长方的玻璃窗像银幕,上映金碧辉煌的维港夜景。
竺乐双臂抱膝,泡在热水里。
忽然说:“你是不是有某种变态的癖好。”
身后的体温灼人,喻想单臂环他,单臂持着台本,他已经默背了半个小时台词,“你指什么。”
竺乐把脸埋进水里,咕嘟咕嘟冒泡泡。
喻想没有真刀真枪地碰他。
但用手让他gc了好几次。
竺乐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这个Alpha是不是很喜欢那种,强行克制自己生物本能的压迫感啊。喻想上辈子是深海潜水艇吧,喜欢高压环境。
“不到时候。”喻想将台本丢置一旁,直勾勾盯着他。
竺乐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什么到时候。”
“下周末。”
“下周末……?七月一。月初。易感期………你!”竺乐想他不能再忍了,一味的退让只会让这个Alpha无法无天,“那个...平时就算了,易感期...你能不能...去找温牧尔。”
喻想反问:“我为什么要找温牧尔?”
“他是你未婚妻呐。”
“只是口头上的订婚。你是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