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入画。”
应是许久没遇到如此识趣,还愿意锦上添花的猎物,蒋鸣铮心情大好,允了她这小小的请求。
得了自由,崔盈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这家伙似乎并不担心她趁机逃走。
若非有一击致命的功力,又怎会如此放肆。
崔盈用指蘸裹出盒中口脂,在唇上轻拢慢捻,她手上在抹口脂,眼波流转甚是勾人。
“上京的朔风,刮起来没完没了,干燥难耐,适才说了许多话,不知这口脂,蒋郎君可要用上一些。”
她嘴角噙笑,如雪中盛开一朵芙蓉花。
说完,随即将口脂盒递了过去,手腕上还带着绿莹莹的镯子,指若削葱,秀美修长。
见他不曾动作,崔盈便自顾自又空蘸了些,探手为这位爷效劳,蒋鸣铮眸色一暗,喉头几经滚动,心道:莫不是这小娘子以为能靠身子换回一命?
他抬手握住她手腕,却另一只手搂住那不堪一折的腰肢,“娘子这是做什么?若是叫人瞧见,可如何是好?”
崔盈螓首低伏,“万望郎君怜惜。”
蒋鸣铮捻起她鬓间一缕青丝轻嗅,施恩道:“待会儿我会下手轻些。”
崔盈:……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崔盈拉住他襟口,献上檀口,她小心翼翼生怕这掺了药的口脂被自己给吞下肚,却被蒋鸣铮误以为未经人事。
“娘子这伺候人技艺如此生涩,莫非那傻子不曾碰过娘子这水一样的身子。”
唇齿碾磨间,他嗓音暗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将她死死箍在怀中,以便能尝遍芳泽,鼻间萦绕着的女儿香,恍神间,他长出一丝良心,若是伺候得好,待穆家人死个精光后,将她找个院子养着也不碍事。
他攻城掠地,四处点火,她无力承受,双腮酡_红,竭力让自己不要有吞咽之举。
“娘子该换口气……”
还不待他调笑狎戏后半句,便浑身发麻,头重脚轻,一头栽倒在地,没了动静。
崔盈:还有谁!还有谁!呜呜呜呜,我可太厉害了。
崔盈伸脚踢了踢,确定这厮被放倒后,险些喜极而泣,坐在地上大喘气,这下该谁倒霉了?
过了小半刻,等她歇息好后,捡起方才被他挥落的口脂盒,捏起蒋大公子的下颚,抠出大块,给他嗓子眼灌去,确保他一时半会醒不了后,抡圆了胳膊开始抽他耳光。
嘴上罗织这厮罪行,
“落我手上了吧?这一记耳光,打你骄奢淫_欲,这记耳光,打你滥杀无辜,这记打你蒋大公子,调戏良家妇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