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她又是个多疑的性子。
“她的目的是什么?莫非是谁府上的细作?”
魏鸾自顾自说着,暗一道:“属下以为不太像?如此鲁莽大胆之人, 应该没有人会选这样的人做细作, 何况……此女步履沉重,吐气急促,也并非习武之人。”
“哼, 谁说细作一定要会武功,本宫见过各色各样的细作, 其貌不扬之人比比皆是,甚至并非什么特殊技艺,但她们都会在某些时刻,发挥不可小觑的作用。”
魏鸾神情若有所思,十分在回忆什么。
“属下知错,这就去查那女子。”
暗一将头垂得低低的。
“还有,本宫那六皇兄不是已经入六部观政了,还领了西南赈灾差事,可惜叫他给搞砸了,真是废物,此等无能之辈,却能凭着皇子的身份入朝观政,他为了抓水匪将上京搞得真是……乌烟瘴气。”
魏鸾狠狠握紧了那枚玉佩,眼神中流露出满是狠厉。
“暗一,你让人去散播父皇有意立六皇弟为储君的消息,就让这些弟弟们先斗个你死我活罢,本宫倒是要看看,等皇室成年男子纷纷死于夺嫡,那些朝臣还会上书立谁为太子。”
“可殿下如此,陛下许是会立皇太孙,或者小皇子们。”
“本宫连成年的哥哥都收拾得了,难道还怕没长成的小狼崽不成。”
魏鸾对此并未多放在心上,她连年轻力壮已经成人的哥哥们都不怕,暗一真是越来越胆小了,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暗卫首领,魏鸾称赞道:
“上次的事情办的不错,这次也别叫本宫失望,暗一,本宫手底下的人,只信任你一个,只有你知道本宫的宏图伟志,本宫也,只对你一人推心置腹。”
暗一心中激荡,恨不得为公主肝脑涂地,百死不悔。
这厢崔盈回到穆家,刚走进锦绣堂,孟氏连带着卧榻多日的岑氏都在正堂坐着。
“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