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得送些稀罕玩意儿。
只是一时在自己私库里,又没搜罗到什么可能会讨崔盈高兴的物件, 是以,他也只得作罢。
到了桃苑后, 他问完那句,也不见崔盈回应,于是蒋鸣铮想了想硬着头皮道:“你那小儿最近可还乖觉?”
他问完后,一片尬然, 崔盈觉着他好像有那个大病, 前些日子,还口口声声, 小崽子,小玩意儿,休要出现在他眼前,今日莫不是失心疯了。
察觉她那无语的视线, 蒋鸣铮咳嗽了两声, “爷的意思是,定州来人了,得多费心费心, 免得叫他们瞧见,说爷苛待个襁褓婴儿。”
一边说起定州, 一边偷觑着崔盈神色,见她神色并未多大变化,忍不住继续道:“定州来人了,九娘,怎么不开心?”
崔盈头一次从风流倜傥的蒋大公子脸上看出小心翼翼,忍不住好笑,“我为何要开心,他们过来同我抢孩子,说不准听到我没死,还觉着麻烦呢。”
说罢,扫了蒋鸣铮一眼,“家主可是想把画九……”
她抿唇的模样有些难过,蒋鸣铮看了游有些心疼,“九娘放心,爷虽不喜那孩子,不过既然你离不得……那就算了,待来日他弟弟出生,他说不准还能给他弟弟做帮手。”
崔盈闻言额角青筋抽动,这变态成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对……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她就是块香脆小饼干摆在他面前,他已经想吃了,但是奈何她抵死反抗,这厮才没得逞。
想到这儿,崔盈内心微微生出一股躁意,低头看了一眼笼子,又看门口把守的侍卫。
原本她这院子,前后门都有六个侍卫,院墙外还不时有侍卫巡逻,自打她生了画九,蒋鸣铮送信到定州,狮子大张口没成,到后来她被下毒,这人许是放心些了,这门口的侍卫便由六个变为四个,最后变为两个,直接当看门的用。
直到定州来了人,她这院中看守的侍卫又多了起来。
当真是尽帮倒忙,崔盈听到蒋鸣铮以保护她安全的名义,又给她院中增派侍卫时,将穆元骁连带着穆元承等等,一干定州人马,给痛骂了一遍,傻子,蠢货。
害得她现在又连出院门都不成了。
外界刺激会让一个人警惕心骤升,归根结底还是她前些日子,对蒋鸣铮表现的太过抗拒,现如今看来,到时少不得一番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