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惊恐,她生怕这人兽性大发,又觉他无故发笑得模样实在骇人的厉害。

她又挣扎起来,直到……

“怎么不动了?嗯?”

男人欣赏着她的无措与艳色,以及那羞红的脸,这一切都好似伪装出了十分爱重他的模样。

崔盈别过头去,唇瓣紧抿,“男女之事讲究你情我愿,你别强人所难。”

她在他怀中不动了,生怕激起他兴致,哪怕这人现在已然性-致勃-发……

“你同穆五郎在洛邑无媒苟合,就叫两情相悦,爷同自己的姬妾在自己院中嬉闹,就叫强人所难了?”

对于她定义二人的关系,蒋鸣铮有些不赞同。

那道修长秀气的眉轻蹙。

饶是崔盈内里再如何奔放,听见无媒苟合这几个字时,也是气恼羞赧到了极致,这几个字实在太重,太诘难人了,即便在现世也是实在难听。

“我和五郎……我和穆元骁早有夫妻之实,我为他的妾室,怎能算无媒苟合,郎君说这话是要逼死妾身吗?”

“红口白牙就开始胡诌,你这小娘子才舍不得死呢。”

“该死的是旁人。”

蒋鸣铮说话时若是收了那副吊儿郎当的风流样子,他的话便总有一股子凉意。

他见她心神不在情事上后,并不再拼命反抗,反倒是同他顶嘴。

料想到时候了,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儿,解了衣带捆了她双手,另一只手褪她烟霞色软缎褙子。

丫鬟们早在崔盈被蒋鸣铮强摁在怀中时,便十分有眼色的退下了,还将房门掩上了。

蒋鸣铮倒是不信,自己的风月手段比不过那痴愚傻子,待他梳弄得这小娘子爽利了,尝到这其中滋味,不信她还心心念念的是旁人。

想到这儿,蒋鸣铮便自觉该拿出看家本事来。

崔盈被他吻住时,激烈动作起来,她咬住他舌尖,若不是他退避得快,只怕是舌尖都叫这小泼妇给咬下了。

蒋鸣铮冷嘶了一声,心里确实发狠要给这小妇人一点眼色瞧瞧。

他俯首慢慢咬掉她的丁香色抹胸,一边看着她的反应,却见她似乎并未动情,早已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