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蒋父闻言一滞,随即半眯着眼儿,“看来凤清是极钟爱那女子。”

父子二人的眸子相似极了,能生出蒋鸣铮这么个玩意儿,就知蒋父也并未什么善男信女,蒋鸣铮瞥见亲爹脸色难看。

嘴角噙笑,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父亲老了,就该颐养天年,少操心些,如今儿子是家主,行事自有主张,父亲不必过分忧心。”

“九娘于儿子可是有救命之恩,儿子还等着报答她呢,父亲若是对她出手,岂不是陷儿子于不仁不义,儿子到时候伤心了,少不得拿父亲您的心肝宝贝们出气。”

蒋鸣铮将自己高祖的牌位随手又放了回去,“我们蒋家的列祖列宗可都看着呢,父亲,切莫叫他们失望啊。”

“你这小畜生!敢威胁你老子我。”

“老畜生生得,自然是小畜生。”

“凤清!”

蒋父气急,喘气不匀。

“要搜罗这么多跟那人相似的男子,怕是不容易,上次儿子用剑剔花了两个,父亲想必心疼坏了。”

“逆子,简直一派胡言。”

蒋父意欲抬手掌掴,却被蒋鸣铮拦下,被钳住小臂,竟动不得分毫,蒋父勃然。

“我都说了,上京那次是最后一次,听明白了,父亲。”

蒋鸣铮甩开那手,俨然已经翅膀长硬了,整了整对襟,正欲离去,就听见身后亲父道,“蒋家可不是你一人的蒋家,凤清,为父是为了你好。”

“儿子又没说不娶那个疯女人,不就是联姻吗?”

蒋鸣铮嘶了一声,想起洛邑那个大他五六,行事狠辣又野心勃勃的疯女人,就满心嫌恶。

不过如今是他们蒋家要国玺,和名正言顺,魏鸾要的是皇位再度更迭,不失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