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那股子因为离去压在心底许久,快要熄灭的邪火,宛若一堆待燃的干柴,须臾间,又呈燎原之势,恨不得将他烧得骨子灰都不剩。
他心痒极了,又瞧见她面色发白,伸手便要扶她,关切道:
“九娘这是怎么了?身子可是有哪里不适?”
又是这个死变_态,崔盈本就身体不适,谏言又不被魏鸾采纳,心里也不舒坦,正恼怒着,还要叫这人给调戏。
便将那伸过来的狼爪子给拍落,“不过是小毛病,不劳蒋郎君费心。”
这人没皮没脸,非要来扶她,说是他们从凉洲带来的大夫医术高明,必定治好她。
崔盈捂着腹部,柳眉倒立,唇瓣咬住到泛白,斜睨这不要脸的东西一眼,低声呵斥,“滚!”
蒋鸣铮闻言不但不恼,反倒笑开,眉眼间尽是惑人的味道,这是一个可以靠皮相蛊惑众生的妖孽。
“啧啧啧,这脾气,够味儿。”
“这里是宫宴!不是你后院,也不是青楼楚馆!你究竟要干嘛?!姓蒋的!”
崔盈也不知是气还是胃疾,眼前昏黑,瞧人还出现了重影儿。
“自是倾慕娘子,相同娘子说几句话也不行吗?”
“娘子?九娘???”
蒋鸣铮逗她时,发觉眼前人面色白到几乎透明,她起身欲离去,最后却摇摇欲坠,他却动作迅疾接住这幅柔软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