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
穆元骁委屈道,“爷的宝贝,爷的宝贝……坏了……”
他孩子心性,宝贝海了去了,一会儿是她是他的宝贝,一会儿说她肚子里这假孩子是他的宝贝,一会儿他的弯弓长枪,都是他的宝贝,崔盈也分不清,他嘴里的宝贝是个什么玩意儿。
又困得厉害,只得道:“在呢,在呢,你那宝贝在这儿呢,没坏,好着呢。”
“坏了,真的坏了。”
见他不停强调,崔盈这才勉强提起精神去看,却瞧见他的手,还在里裤中,顿时呆愣住,他这是在……自渎……
等等,他的宝贝,不会指是这个吧?崔盈彻底惊醒了,忙起身,先前不用是她没想好,这么用都用了,现下正急着用,又不能用了,这不是耍她呢?!!
她让他脱裤子,她给他瞧瞧,淤血没,青紫否,他捂紧裤头,说他二哥说,那地方不能给人看,非礼勿视,脱裤子不雅,他是公府郎君,不能在小娘子面前脱裤子。
气得崔盈抬手给他一巴掌,可将他委屈坏了,“你又打我,是不是跟二哥学得?二哥死了媳妇儿拿爷出气,你又没死相公,爷的宝贝都给捏坏了,你不亲亲爷就算了,还打爷。”
简直是砧板上的黄瓜,欠拍,大晚上给她耍把戏,白日二人赤_裸相对,什么没见过。
“那是……那是在治病……”
他像是没了底气,嘴上却坚持道。
罢了,罢了,她同一傻子计较什么?崔盈只好顺着他说,柔声哄他,“现下还是治病,爷将里裤给脱了吧。”
穆元骁讷讷言表妹还得就寝呢,要养足精神,可不能再夜里不睡,日上三竿不起,崔盈干咳了几声,怎么还揭上短来。
“无妨,还是爷的身体要紧。”
崔盈披着外衣起身点烛,回过头就发现这傻子脱干净了在凉簟上等她,拿着长烛,想到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儿,又觉有辱斯文。
她这人脸皮薄,沐浴时,连清洗自己那处都有些难为情,这时还得去看他宝贝坏没坏……终于折腾一番后,她再次被吃干抹净,沉沉昏睡过去前,崔盈后知后觉,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翌日午时,崔盈起身只觉浑身提不劲儿,不自在极了,平日里吃素惯了,猛地开荤,就是饕餮盛宴,她是真扛不住。
穆元骁已经去了族学,崔盈起身梳洗,有人为她揉按阳穴,这手法……崔盈扭过头,却瞧见红莺正对她笑,笑容中满是揶揄,“看来娘子与五郎君成就好事了,恭喜,恭喜。”
崔盈被她这般一打趣,有些不自在,拉了拉衣襟,试图遮掩颈间红痕。
“你何时回京的?我竟然半点不知情,主子也回来了?”
红莺也打了个哈欠,“昨日趁夜赶回来罢了,主子还在酆都,哪里的百姓有些舍不得主子,主子又是个心软的,一留再留,留到今日,我寻思也没我什么用武之地,干脆便回来帮你,这公府犹如泥淖一般,我瞧你又得应付大太太,还得应付老情人死缠烂打,还得跟穆二的满院姬妾应酬,连出府都得层层报备,瞧着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