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她……”
“我姨娘没事,病大好了,你娘她还跟在我姨娘身边当差呢。”
因着崔盈随口敷衍了这丫头。
那厢,天明跟侍剑的领着人去了一十四洲,先是拿了几个患了鼠疫的下人试药,确认这大夫与崔盈口中所说“无疑”后,便去复命了,穆元承大喜过望,命其尽快为穆元骁看诊。
崔盈经这翻奔波,肉眼可见清瘦了,现在瞧着弱柳扶风,回了沧浪阁,两个丫头围着心疼坏了,“按理说,娘子回东宁府,老爷夫人看在五爷的面上都该好吃好喝敬着娘子,怎生还瘦了这许多?”
“再瘦,去年做得春衫都穿不了了,又得叫绣娘进府,重新为娘子量身裁衣。”
芙蕖一边感慨道,一边担忧,“可过些日子,才是府上小娘子们裁制春装的例日,五爷不在府中,娘子现下还是莫要召绣娘进府,免得坏了规矩。”
“那有你这般夸大,不过是路上染了一场风寒,这才瘦了,回府不消几日就养回来了,哪里用得着绣娘进府。”
心道,待穆元骁好了,她裁上十件八件,别人都只会夸她是个讲究人。
说起穆元骁,像是又触碰到芙蕖哪根三叉神经,她又哀痛起来,“五爷的案子结了,说是五爷当日瞧见水匪出没,意欲射杀水匪,可箭术不佳,这才让那什么劳什子章郎中箭,说按魏朝律例,该流放到苦寒之地,可念着五爷心智有缺,圣人亲笔释五爷免去流刑,于市集杖三十,责令府上多加看管。”
崔盈听明白了,这他妈不就是疑罪从有,然后念其是精神病,禁足在府中吗!!!左右那傻子得了鼠疫也活不了了。
崔盈猛地激愤起来,“那五爷人呢?”
不在他自己院中,又在何处?
“在二爷那里呢,自打五爷回府后,太太和二爷便守着五爷,生怕五爷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