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人靠不住,钱是救命佛。跟你说再多也没用,想尽办法多弄点儿钱罢。我借你点本钱,用来放贷。不是可怜你,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赚了还我便是。从前一起抚琴吹萧的姐妹,谁也别跟谁客气。”
三个女人又叹了一回。
紫绡送我的衣服,实在让人很不好意思,料子薄透不说,该遮的地方根丝也无,倒是无关紧要之处象征性地有所遮掩,可那还不如不掩,内衣不像内衣,纱衣不丝纱衣,不伦不类。
别说穿上身,光看着足让人脸红,鼓起勇气穿上,去镜子跟前一照,妈呀!恨不能钻了地缝。几番思量,也不知他看了以后作何反应,惊讶?不悦?还是淡淡地没什么表示?
穿还是不穿,这是个问题。
眼看日落西山,到了他回来的时候,犹犹豫豫不是办法,一咬牙,穿!十分勇气里倒有七分好奇,看了之后,他究竟是何态度。
脚步声由远及近,刚换上衣服他就回来了,眉头皱着,走得飞快,这是心情不佳的表现。
我从屏风后头出来:“回来了?”
他坐下,不做声。
通常这种时候我是十分知趣的,吩咐上酒菜,并不主动招惹他,因为我知道,只要没人理他,他便会主动招惹别人,果然独坐不到一会,他看我一眼:“今天出去了?”我应了一声,欲言又止,他没往下问,我也就不好叽里呱啦地讲述经过。
他按了按太阳穴,不太有精神的样子,我绕到他身后,用我半生不熟的手法揉揉捏捏,他渐渐闭了眼。
“朝堂上遇着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