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乔子遇,那天走后就跟装死的耗子似的死都约不出来。微信一条不回,电话一律不接,去他家人不在,去酒吧没上班,总之不见个人影。
去问蒋唯一,蒋唯一表示爱莫能助,说乔子遇上班时间都是凭心情来的,心情好了可以连续唱几天,心情不好了直接玩儿失踪也是可能的。
乔子遇离不开北京,又没什么正经事干,整个四九城已经被他翻烂了,比他们这些从小就在这儿长大的公子哥们都要熟悉。他要刻意藏起来不让人找到是件很容易的事儿,任凭唐诏这样人脉广泛的也需要费点劲。
可要他费这样的功夫和成本去找一个乔子遇,这不扯犊子呢么?万一找着找着被人传出来说他挖陈燕廷墙角,还是一个被包养的小白脸儿,被人笑话先不说,他的姐姐们不得打死他顺便还要弄死乔子遇啊。
这种明知道人就在北京,可就是找不到的心情让他十分烦躁。
许烬阳看他这一脸的倒霉样儿,就明白他大概率是遇到事儿了。
“干嘛?你摊上事儿了?”许烬阳边喝水边斜着眼看他,“什么事儿啊?说来听听呗?我帮你啊!”
唐诏哼笑:“就你?你不会真以为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吧?”
许烬阳不干了,他好心好意要帮他,结果这人不领情就算了还嘲笑他。
“嘁!好心当驴肝肺。”
许烬阳翻了个白眼,不想和这个负能量炸弹多待一秒,免得被传染,收拾东西准备撤了,刚好这会儿陈燕廷打来电话。
“啊?我这能行吗?不能吧?”
“那谁跟我一起去啊?姜助?”
许烬阳忽然沉默,然后又讪讪地哦了一声挂了电话,和唐诏打声招呼:“我有事儿我先走了。”
陈燕廷让他去接待客户,和乔子遇一起。他差点儿忘了还有这号人物了,陈燕廷前两年带的一个社交花瓶,挺机灵,他不太喜欢。但说实话,这种人又很有用。
第二天乔子遇比他还早到酒店,许烬阳见到人有点一言难尽,有种和老板情人一起出差的别扭。乔子遇脸皮厚,完全不觉什么不舒服的,陈燕廷给的任务他只有完成和更好的完成之间选择一个。
等见到了客户本人,两个人才知道为什么要他让他们来。年轻,爱玩儿,活脱脱一个精力过剩的小孩儿。
其实最适合接待他的是唐诏,但唐诏怎么可能自降身份来做这种事儿,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虽然只要陈燕廷开口他百分百会来。
他和乔子遇合起来能顶半个唐诏,够用了。
小孩儿年纪二十出头,是代他爸来的,第一次出差谈业务。刚见面就有种死要面子的装成熟,乔子遇三言两语就把人本性给勾出来了。许烬阳暗自诧异,效率还挺高。三个人都是外向的性子,很快打成一片,白天走街串巷,晚上飞驰郊外,午夜灯红酒绿,致力于给他最好的体验。
一天下来,许烬阳最大的感受是,乔子遇这逼是北京的地鼠吧?他都不知道的地方,乔子遇一清二楚。他还口才好,把人小少爷哄得牙不见眼的乐,简直让许烬阳大开眼界。如果乔子遇入职场,大概率是一个执行力很强,口才一流,非常懂得灵活变通的人才。
即使这样,乔子遇在他心中依旧是负面形象。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能无端的卷进陈燕廷和方添越的事件。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呢?不管他是别有用心也好,还是他碍于苦衷也罢,总之在他看来这都是一种手段,只要和陈燕廷沾上,八辈子都不愁吃喝。所以,他总觉得这个乔子遇精明得有点令人反感。不过一码归一码,乔子遇今天确实帮了他大忙。
最后把人送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功成圆满,个鬼。
问题就出在酒店这里了。
电梯在中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