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他少了那分慑人的锋利,就剩下纯粹的俊美。子宁看着他的脸,数他的眉毛,睫毛,然后划过鼻梁,落在他唇上。 柔软饱满的嘴唇,不用说什么动听的话,只需要叫一叫她的名字。 他真温暖。 第二日醒来床上只有子宁一个人。 光照亮了整间屋,燕暨已经自己去练剑。 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睡得这样熟,连他起床洗漱穿衣的声音都没有听见,一时怔然。 虽然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克制,要警惕,但她潜意识已经放下心,甚至可以酣然而睡。 她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