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这个字眼让她猛地醒过神来。上一回和他在树林里没有吃药。
她掀开被子坐在床边,门一响,燕暨已经回来。
乌鞘剑在他手中,他径直向她走过来,目光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
他道:“你累了。”
子宁低下头摇了摇。
她不是累了,她是在他怀里犯了懒。
燕暨不再问,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肩膀在单衣下面透出轮廓,领口凌乱敞开,露出一片晃眼的软腻洁白。
他鬼使神差地把左手放在她颈侧摩挲。
粗糙的茧磨得她缩了一下,她仰头看着他,耳朵发红。
她不拒绝,燕暨就继续抚摸,手指从衣领的边缘往下伸进去一点,摸到锁骨下面渐渐拢起的柔软。指尖微微用力,乳肉就陷下去。
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靠近她。
对她,他半点也忍不得。
子宁按住他的手:“……没有吃药。”
燕暨一顿,直起身来。找到子宁的荷包里还存着半瓶,他兑了温水送到她手里。
他自己都很少给自己倒水,这样把药送到她手里,子宁不知道应该荣幸还是难过。
她吃了药把茶杯端在手里,他却说了话。
“如今不是好时机。”她不得不随他颠沛流离,身体也不好,不该有孕。
他神色发沉:“等魔教事了……嫁给我。”
子宁一惊。
她以为,上回她拒绝了,他也同意了,这话就不会再提了。
他当时甚至还不要她生孩子,故意射在外面,她也觉得不该让孩子无名无分地生出来,才去要了药。
怎么突然又这样说。
她看着燕暨,想分辨他的用意,却见他眉头微蹙,眼神变幻,仿佛要把她看穿。
见她仰头讶然,燕暨喉结一动,声音干涩:“不必再说旁的。不论你愿或不愿我会强娶。”
子宁心乱如麻,魔教,恐惧,都忘到了脑后,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喃喃道:“主……”
“子宁,你是我的。”燕暨又说了一遍这话。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却喘不过气来,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手中的茶杯一歪,剩余的半杯温水差点泼出来,燕暨握住她的手,把茶杯放到床边,欺身而上。
他按在她肩上,让她仰面躺在凌乱的被褥中,解开她的衣襟,在她胸上亲吻。
“……心跳得很快。”燕暨含了一口绵软的乳肉,张口低语,“怕吗?”
子宁吞咽了一下,见他又要含她的乳尖,把手放在他的肩上。
“不。”她微弱道。她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但心里绝没有害怕。
怎么会害怕。
燕暨用舌尖拨弄那个慢慢立起来的小点,放在下面的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子,托着她的腰把亵裤扯下来。
细白的双腿蜷缩起来,又被他推平展向两侧,子宁细细喘息,他已经压了上来,性器隔着他的裤子顶在她大腿内侧。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的滚烫和坚硬,他整个人压在她的上方,好像天塌下来盖在她脸上,让她眩晕疯狂。
他揉搓她的胸口,呼吸落在她的颈侧频频亲吻。
可她还挣扎着呜咽,故作泪眼地祈求:“……主人,奴还想……想抱着您的剑。”
她决不能被关在院子里,决不能让他离开她的视线。她要抱着他的剑,和他寸步不离。
她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往他怀里挤,抬胯蹭他身下的坚硬,发出缠人的娇媚哀求。
燕暨耳朵一抖,颈侧胸口全都变得通红,他顾不得再解开自己的裤子,便难以控制地粗喘着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