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旁边还有擦伤。幸好只是左膝盖,右边没什么事,否则你得拄好一段时间拐杖了。”
庄怀吟不好意思开口:“其实……我左手也伤着了。”
他左手还没被医生看到,主动开口。
左手也擦了一块,痛但不是很大,用创可贴就可以贴住。
医生消毒完又上碘伏,冰凉触感触碰好像一群蜜蜂在蜇自已的伤口,他竭力忍着,右手抓不住薄的床单,于是改为抓徐西淮的校服衣角。
“我感觉我要死了,徐西淮你给我阿姨打电话,我可能回不去了。”他开玩笑。
医生说:“药干了应该可以走,但是现在最好不要动,裤脚放下药就给蹭没了。”
徐西淮低头看庄怀吟,他手依旧抓着自已的衣服。“你把你阿姨电话写给我,我去寝室给她打电话,说你晚饭在食堂吃。”
庄怀吟仰头,笑笑,回:“啊,我开玩笑呢,能走能走。”
徐西淮只是回:“医生说不要动,你听话。”
旁边桌子上有笔和纸,他转身去拿,放在床边,等庄怀吟写。
庄怀吟乖乖写下一串数字。
徐西淮说最后一句话:“你等我。”
说完他就出医务室门回去了。
广播里铃声已经响起,过了一会儿徐依旧没有回来,医生也到了下班时间回家吃饭,庄怀吟药已经上好,干应该也差不多干了,医生走的时候问:“应该可以下地了,但最好有人扶着回去,现在要去哪儿吗?我扶你去。”
庄怀吟答:“不要不要,麻烦医生了,我就在这等,您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