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韩在野说出期许的第二天,闻如许的变化不算明显。

和之前一样好脸红,不主动。

早晨催他起床,送他出门,又不愿意和他在门口接吻。

“韩在野,我中午来接你。”

韩在野很高傲,“我不一定有空。”

“饭总是要吃的。我们吃过饭,我就回来了。”

韩在野看眼好商量的闻如许,没拿包的左手拦在门框,前倾着寸寸紧逼,在已经开门的门口吻住躲避的闻如许,咬他的唇,舔他的舌头。

亲红了嘴,韩在野拇指抹潮湿的嘴角,慢悠悠出门:“再说。”

中午在刚刚好的时间,闻如许说他到了他们单位门口。

韩在野跟着两个同事一起走出来,他最年轻也最好看,走在前面意气风发。

他站在车门外抽完了手里的烟,坐上车。

车上冷气足,闻如许的嘴唇也比平时红一些,似浅红的荷花尖。

韩在野单手系上安全带,另一只手摸他的脸蛋,像一片冰,皱眉:“等了多久?”

“没多久。我看有点热,才把冷气开这么大。”

“下次到了就告诉我。”

“好。想吃什么?”

韩在野订了位子,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忙。陪闻如许去了一个很远的植物主题的餐厅吃这顿午饭。

回程韩在野开车,把车子停在了医院。

“早上接到去外地的工作安排,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闻如许觉得不用那么麻烦:“不是很严重,就是偶尔难受一下。”

韩在野扫他一眼,大步走在前面,很快办好了住院手续。

去病房的电梯里,韩在野的衣袖被拽了拽,闻如许轻声说:“韩在野,别那么霸道,我听你的就好了。”

韩在野走出电梯前没说话。然后在病房的卫生间里,和外面的医护团队隔着一扇门,托着后脑,吻比平时更羞涩的闻如许。

正常人都不喜欢住院,闻如许拖拖拉拉,到了韩在野出差的前一天才收拾好自己住院要带的东西。

当晚,闻如许检查完两人的行李,被韩在野拉着去浴室。

有过上次,韩在野就小心了很多,顶进去时很慢,一番亲热地做了两次就结束。阴茎还翘着,就抱着闻如许回到床上。

闻如许抱着他的肩膀说再来一次:“你不要弄进去就好了。”然后跪在床上,白皙的唯有指尖微红的双手给韩在野戴上安全套。

接着闻如许又哭了,韩在野停下来,问他在哭什么。

闻如许像被浪拍着,说话都在抖:“……会有危险吗?”

“不会。”韩在野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边亲他边抽插,“你哭就因为这个?”

闻如许摇头,也只能摇头,哭红的脸紧紧贴着韩在野脉搏鼓动的侧颈。

最后一次特别长,做完闻如许就昏睡了过去。

离天亮还有四五个小时,闻如许又醒来,手往旁边一探,摸到被子里的余温。

感觉到手指上的异样,借着夜灯,他看清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银戒。

疲累的身体瞬间被惊醒了。

漆黑的天幕直达露台,落地窗后,闻如许看见韩在野被灯光照亮的脸庞,他左手翻看一本书,英俊的眉眼神情专注,面前升起淡蓝色的烟雾。

听到闻如许走过来,他把烟摁灭,用手里的《这本书能让你戒烟》扇了扇空气中的烟味。

“怎么醒了?”

“看见你不在。”看烟灰缸里都堆了好几个烟蒂,闻如许说,“戒不掉就算了。”

第一次戒烟就挺成功的,说戒就戒了。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仅没戒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