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那扇关上的门,韩在野眯了眯眼睛。

他拇指和食指掐住两边的太阳穴,似乎是在笑,却红了眼眶。

早上闻如许听着闹钟醒来,在客厅沙发找到韩在野,手长脚长,睡在沙发,低腰的浴袍松开,肌肉线条分明,还有“王”字形的腹肌,像文艺复兴的大理石雕像。性感是性感,但天生少了文艺的美感,又更像半夜召妓买欢的风流现场。

闻如许犯强迫症,去扶起倒在地毯上的空酒瓶,又把花掉的茶几擦了。

簌簌地弄出这些声响,韩在野还不醒,闻如许坐在茶几上,推他一把:“韩在野……”

韩在野突然睁开眼,黝黑的双眼似有烫人的火星,闻如许不自在偏过头:“……你该去上班了。”

韩在野揉着额角坐起来,一把脱了让人热得发汗的浴袍,平时就过剩的荷尔蒙带着四周气压让人不怎么舒服。

闻如许喉咙发痒,站起来欲走,猝不及防被拽过去,抱上韩在野一身健硕、浸着汗的肌肉。

韩在野人没醒,但几把醒了,下巴垫在他肩上。“摸摸。”早起喑哑的低音烫得闻如许耳朵发红。

连摸带揉,男人晨间那点欲望都被撩拨起来。

隔着睡裤揉闻如许的胯间,韩在野问他:“这几天在干什么?”

他当然是不会信闻如许能老老实实待着,但也自信闻如许在他手里折腾不出什么,所以只要闻如许不做出只能在床上长记性的事,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他问闻如许,闻如许背着反绑的双手,冷声说:“一个性奴能干什么?”

韩在野一笑:“别帮我想点子。”

闻如许愤怒得薄嫩的眼周都在发抖。

韩在野抬起闻如许暗自腹诽的脸,手指抚摸殷红的嘴唇:“就是让你在家养着。总是不乐意,那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闻如许狠狠道:“说了你就能办到吗?”

“除了去找别的男人,你说我哪一个没有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