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和闻如许在床上做爱。
耳边还能听见充满激情的喘息,韩在野对他说:“你要是说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闻如许问他,“你觉得我在意吗?”
韩在野食指蹭过他满带倦意,像是要睡着的脸说:“不在意,你一直觉得这是偷情。”
闻如许避开他的手,也累了,转过身说:“是。”
在将睡未睡时,韩在野的怀抱从后靠来。
黑暗中,闻如许一直没有睡下,感觉身体有些地方不舒服,像是在一场耳鼻舌身的谎言中,白天吃下的那碗冰才开始在身体中融化。
第二天,韩在野出门时闻如许还没起床。
韩在野也没锁他,对没清醒的人说了晚上不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