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如许心乱如麻地走了过去。韩在野身上一股浓厚的酒味,身上的气势更盛了。
韩在野对裴赢州淡淡颔首,和闻如许之间并没有如何靠近,只是恰好救场的朋友般,一前一后地离开。
和韩在野一起的,大多都比他年长,但都站在街边等他先走。
闻如许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的车。
车开出去一段,闻如许刚想开口让秘书在前面停车,手背上突然搭了一只手。
手心有灼人的酒意,闻如许胸口也似被烫了一下。
秘书把车直接开到了远洋山水,没多看闻如许,只说韩副部就交给他了,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离开。
闻如许扶着韩在野上楼。
一八八的个子是真的沉,闻如许还是个跑两步都要喘气的废物。
不清楚韩在野是真的醉得一塌糊涂,还是在捉弄他,靠在闻如许身上,冷不丁唤一声低沉性感的“老婆”。
闻如许累得心跳很快,进屋靠墙缓了好一会儿。
离开前看了眼长脚长手地躺在沙发上,一脸不舒服的韩在野。
闻如许走过去,从他兜里拿出手机。
韩在野的手机是单位发的国产机,密码被闻如许看到过一次。
警觉性很高的韩在野掐着眉心坐起来:“给谁发消息?”
“何诗睿。”闻如许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没坏心眼,也没有说让人误会的话。
韩在野伸手盖住手机,抬起他的下巴,凑近看他:“人不是在这吗?”
“我不是她。”
韩在野浑笑一声,来亲他,闻如许推了两下,被他不耐烦地用领带绑了手,压制在沙发上。
酒气从嘴里过渡过来,闻如许真的有点醉得腰软。
“胸都没有,以后怎么给孩子喂奶?”
被掐住乳首,闻如许浑身一抖,想回头看韩在野醉得有多厉害,又被用力按住后脑压在沙发上。
韩在野进来的时候,他往前缩,被握着胯送到了底。从喉咙到尾椎骨都被顶麻顶酥了。
韩在野贴着他低喘两下,扣进他用力抓合的右手指缝,抓在手心里,说他变紧了。
闻如许浑身都在抖,夹得人很爽。韩在野的一轮结束,把安全套打结扔进垃圾桶,把眼睛和鼻子都发红的人横抱起来:“不会让你怀孕。”
闻如许说:“我不是她。”
韩在野把他扔在床上,捏着他的下巴看了一会儿,眼睛也没认清人,低头亲下来。
闻如许便没再说话,也没发出过其他声音。
韩在野拿走他咬住的枕头,摸着他的喉咙,逼他出声儿。
像是较劲,最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上下压着睡了过去。
闻如许腰酸背痛起来,韩在野人已经走了。
和上次一样,比钱货两清的嫖客还干净利落,只是这次给闻如许留了纸条,让他把自己的东西都带走。
在地上捡了乱七八糟的衣服裤子,闻如许跛着脚去了浴室。
韩在野昨晚把他当成了何诗睿,用的新姿势扭到他的脚,不知道哪根筋别住了,早起就疼得他走不了路。
不管闻如许如何介意自己的病弱和残疾,他对任何事都是力不从心的。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丑态百出,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一事无成地死了。
闻如许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又随手一抹,擦干净了。
从韩在野家离开前,闻如许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没留下痕迹,顺手还扔掉了垃圾。
但是在公司的时候,他突然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U盘。
幸好电脑有备份的程序,不至于耽误工作。但新做的程序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