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我不介意把他叫醒,让他好好操你一顿!顺便帮你回忆回忆当年的事!”

说着,欧阳霖要将中年男人踹醒。

穆霭大脑眩晕,他快速抱住欧阳霖的腿,绑住手脚的铁链顺势哗啦作响,卑微道歉:“求你,不要叫醒他,我错了,我错了!”

穆霭眼前雾蒙蒙一片,失焦的瞳孔只能看到男人令他无数次梦魇的恐怖面孔。不管过去多久,他都忘不掉雨夜男人将他压在身下时说出的粗鄙话语以及对他做的一切。

如一只被折断筋骨的飞鸟,穆霭孱弱的脊背抖得厉害,他跪在欧阳霖脚边,干裂惨白的唇瓣张开闭合。

欧阳霖居高临下地斜睥着穆霭,胸口是报复后快感在喧嚣。他静静地站在一旁,享受着穆霭对他的卑躬屈膝,如高傲的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寒意从地面顺着膝盖侵袭穆霭的身体,让他嘴唇几乎成了紫色。突然,穆霭开始大口吸气,仿佛供氧不足,但他的手依然死死抓住欧阳霖的裤脚直到骨节青白,口中也断断续续说着什么。

“我…不要…错了……”

然而没等说完,穆霭彻底昏了过去。

黑暗的屋子遽然陷入寂静。

欧阳霖冷眼瞧着侧躺在地上,身上被剐蹭出来淤青伤痕的穆霭,过了片刻,他面无表情地将人抱起走到另一处亮起的地方,那里正摆放着一张双人床。

原来这间屋子是欧阳霖特意为了惩罚穆霭精心布置的房间的右边被设计成了当初青汇学校体育器材室的样子,至于左边则是他亲手调教穆霭的地方,而欧阳霖所有的目的只有让穆霭精神崩塌,重新依赖自己。

黑暗中,一个人问道:“少爷,地上的怎么办?”

欧阳霖脚步不曾停顿,漠然道:“两只手剁下来,眼睛弄瞎,舌头截断,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

“是。”

说完一番残忍的话,欧阳霖走到床边,将穆霭轻放在整洁的床铺上。

他贪婪又危险的视线像X光线,一寸一寸扫过穆霭裸露的身体,男生白皙的肌肤上带了红印与淤伤,像一副无意中落下几点墨渍的宣纸。

眸子变暗,欧阳霖不算温柔地解开了绑住穆霭四肢的锁链,转而拿来了一条与狗项圈相连的更长的铁链向穆霭的脖子伸去。

欧阳霖扶起穆霭瘫软的身体,过程中,他注意到穆霭脖颈后已形成瘢痕的刀疤。刀疤的形状七扭八拐,原本他刻下的清晰的“LI”如今也被一道肉粉色伤痕横贯穿过。

阴郁的神色在欧阳霖眼底汹涌,他将手掌附上穆霭的后颈,表情带着满满的占有。

不久,伴随“咔哒”一道落锁声,穆霭彻底成了欧阳霖的所有物。

欧阳霖眼底显出病态的痴迷,他紧紧地盯着拴在穆霭脖子上的狗链,低声喑哑道:“爱爱,你是我的狗,狗怎么能抛弃主人去找别的人呢?那叫背叛!我不许你背叛!”

晕倒的穆霭仰躺在床面,他皱紧眉,清秀的面容毫无血色,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经历,身体绷得僵硬,于是下意识说起胡话。

欧阳霖安静地坐在床边,他听不清其他的话,却清晰地捕捉到了穆霭口中的“云景阳”,紧接着是“蒋林熙”。

欧阳霖愣住片刻,随后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手掌覆上穆霭哭得梨花带泪的脸蛋亲昵抚摸,语气低沉道:“爱爱,知道你为什么总会对不属于你的人念念不忘吗?因为身处低谷的人看谁都像救赎,是你错把他们当成了太阳。”

“其实不论是蒋林熙还是云景阳,他们都只是恰好经过你的人生,你也只是他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而你却傻傻地把他们看作了全部、倾尽自己的所有,最后你才会失去所有,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