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上的手一点一点松开,埋在我身体里的器物也逐寸逐寸地抽了出去。

缓慢,却坚决。

热意彻底抽离后,呆在没过腰部的温水中的我竟觉得有点冷。

我困惑地歪了下头,被水汽浸润得湿漉漉的脑袋主动往他肩上靠。

他垂着眼看我,起初似乎想在我唇边亲一口,但犹豫片刻后改变位置,最终亲在了我的脸颊上:“易然……”

没由来的慌乱让我昂起头恶狠狠地吻了过去,把他未出口的话尽数堵回嗓子里。

趁这人愣神的工夫,我气势汹汹地把他推到浴缸壁上,一咬牙就往对方腿上主动坐了下去

肿胀热烫的龟头戳弄着汁水横流的穴口,牵出一道又一道的淫靡银丝,也引得我跟他呼吸都有些混乱。

“文洲……”我两手撑在他肩上,一边艰难地摆着腰肢磨蹭对方蓄势待发的性器,一边哑着嗓子求欢,“我想要……”

果然醉酒的人比较好安抚。

如愿以偿被掐着腰干进来的那一刻,觉得自己成功逃避了这一问题的我在心底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