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等他射出来后给我跟他都洗个澡,然后什么都不管地好好睡上一觉。孰料这人越做越狠,越做越精神。我被他干得高潮好几次之后,大脑晕晕乎乎比喝醉了的人都不如了。
“你当然可以去看别人。”他将我抱了起来,坚挺炙热的性器仍旧深深埋在我的体内,“但是……必须得让我陪着。”
我已经被操得迷糊了,无论他说什么都乖乖点头。
这人让我背靠在洗漱台上,取来浴巾给我擦干身体后仔仔细细裹了裹,随即就抿着唇推开门走了出去。
“你回来的时候……”他站在楼梯口思考了会儿,目光缓缓投向往上蜿蜒的台阶,“站在大门口看了很久的三楼。”
我迷迷瞪瞪地被他抱着走,半点儿反抗挣扎的念头都没有,也没有想过如果被人看到会有什么后果。
抱着的姿势本就干得深,又是在上楼梯,每迈出一步,性器都会在颠簸中挺进最让我受不了的地方。
当他走进长廊,面无表情地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我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伏在聂文洲怀里小声哭泣着射了出来。
“你是在向我示威吗?”
屋内传来道低沉温和的男声。
音色听起来熟悉得很,但话语里的冰冷感略有些陌生,以至于我不太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认识的人。
我曲起手指揉了揉雾蒙蒙的眼睛,扭过头呆呆地看向抱着猫站在门口的那人。
……
我一下子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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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ic Bitch 85
我被聂文洲抱在怀里侵犯到了高潮,而尉昊在旁目睹着一切。
……
这现实简直荒诞得像一场梦。
但是梦里不会疼,更不会感受到背德行为催生出的隐秘快感。
所以我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我哽咽着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手指哆嗦着捂住自己还在断断续续吐着精的分身,认命地低泣哀求:“不……不要做了……”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灭顶而来,压得我浑身一阵阵发抖,话语里的哭腔也浓得完全掩饰不住。
我挣扎起来,只想从这间屋子里逃走。
聂文洲眼神微黯,一声不吭地扣着我手腕按到他腰上,楔在我身体里的器物旋即带着股狠意重重往上顶。
湿润柔软的花径被肉刃骤然破开。
烫得快让我整个人都化掉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抵着最深处的穴心死命碾弄,凶狠得像是要把带着肉棱的龟头也生生戳进那块软肉里一样。
“那里不是子宫……”我哭喘着不停摇头,“干不开的……不要……”
然而醉酒的这人完全听不进去,仍旧执拗地对着那里拼命撞,还一下比一下狠:“不许拒绝我。”
我真的无法承受聂文洲跟宣告所有权似的激烈侵占,哽咽着抬眼望向此刻唯一能阻止他的人。
离我仅一步之遥的那人如我所愿地伸出手来,却并没有推开聂文洲,而是在我期待的眼神中缓缓覆上了我被汗浸湿的后颈。
触感冰冷,仿若毒蛇吐信。
我心头涌起极为不详的预感,近乎本能地用撒娇的语气唤了句主人。
聂文洲低头,狠狠咬了我一口。
玛奇朵懵懵懂懂地歪着毛茸茸的小脑袋,黑而亮的眼珠与我对视:“喵?”
尉昊笑了。
他收回手将猫放到地上,然后重新站直身体,掀起眼皮温柔地看了过来:“终于舍得理我了?”
我被聂文洲操得快要崩溃,又被尉昊现在好说话的模样所迷惑,不禁含着泪可怜兮兮地点头,把实话全讲了出来:“……就、呜……就今晚理一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