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极为难看地捏住我脖子上的圆环,用力往下拽了拽。

干什么啊!

我被勒得难受,委屈巴巴地刚打算吐出个粥字,就听得聂文洲低沉中带着薄怒的声音:“你脖子里的针眼是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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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tic Bitch 47

……针孔?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阵压抑难捱的静默后,聂文洲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