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把捏住的脚踝疼得厉害。

像是要将骨头彻底捏碎一样的狠劲,很难想象是尉昊对我做出的举动。

我又委屈又害怕,再也忍耐不住的眼泪混杂着愈发浓郁的水汽落了下来:“痛……”

“不痛。”尉昊叹息着摸了摸我的头发,掰过我的下巴吻上我湿润的眼角,力道又恢复了对待易碎品那般的温柔,声音也温和极了,“你要是乖一点,我怎么会让你痛呢?”

手指……再一次进来了。

我倚靠着冰冷沉重的门框不停发抖,纵使下半身又疼又胀难受得不行,也不敢再逃跑,只硬着头皮忍耐这场无休止的折磨。

“不要这么紧张。”尉昊低声安抚着我,右手三指缓缓碾磨那一点,左手则顺着我光裸的脊背轻轻抚摸,“然然,你可以高潮的。”

这话分明是劝慰,却带着股奇特的压迫感。

在如同命令的要求下,我哽咽着绷直身体,狼狈不堪地凭借后面达到了高潮。

白浊滴滴答答淌下,那个该死的金属套也终于解开了。

“然然不冷吗?”尉昊替我将金属套丢开,低头亲了亲我的唇角,而后鼻尖抵着鼻尖地看我,“为什么……不靠我怀里?”

这感觉简直就像是应对Dom!

表露出过于鲜明的畏惧就会进一步陷落在对方的掌控里,要是显得特别不服气就会被接着下狠手收拾。

我缓缓呼出口气,垂下眼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