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好紧,放松点。”尉昊将手探入我腿间,隔着贞操锁握住我半硬不软的东西,“然然,你失忆后有碰过这里吗?”

明明没被实际触碰到,却有种暧昧难辨的热意顺着小腹往上蔓延。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忍不住红着脸昂起头,压低声音轻轻喘了声:“呜……”

“碰过吗?”他转动了下手腕,温柔地一字一顿地问道,“宝贝,回答我。”

前后都受制于人的感觉不太好。

我抵在对方胸口的手脱力地滑落到身侧,无法自控地缓缓蜷紧:“没……没有……”

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我微皱着眉望向正映着我身影的浅灰色眼眸,想在里面找到原因。

“没有就好。”尉昊松了口气,“我去问了比较懂这方面东西的朋友,他说里面的感应系统比较精细,如果被大力碰撞或者晃动过,可能会导致感应不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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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后悔昨晚跟聂文洲在浴室里做了。

虽然那混账东西后来拔出来了没继续,总体做的时间不长,可架不住质量高啊!

谁知道这该死的锁有没有被晃坏。

“怎么了,为什么这副表情?”尉昊垂下眼睑,带着些许困惑看向我,“然然你自己碰过了?”

“……没有。”我在心里给聂文洲又狠狠记了一笔,闭着眼将脸颊贴上尉昊温暖的胸膛,“那、那要怎么取下来呢?”

这人轻轻摸了下我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脑袋,嗓音低沉而温和:“射出来就好。”

“不行。”我被尉昊的没常识气着了,“都硬不起来,怎么可能射出来!”

“所以我之前才说……可能会把你弄哭啊。”他笑了笑,“像这样持续按压最能让然然舒服的地方却又不让然然真的高潮,是不是……算欺负人呢?”

话音刚落,体内的手指就停下了来回抽送的动作,转而慢慢勾起,轻挠了一下被撩拨得一阵阵痉挛起来的软肉。

这位置找得未免太准。

我完全发不出声,颤抖着握住尉昊修长漂亮的手腕,用开始变得湿漉漉的眼神讨饶地看他。

很舒服,但也很痛。

尝到甜头后的分身充血勃起,却又被坚固冰冷的金属器具死死限制住,先前所有甜美的快感也就化作了最残忍的折磨。

无限接近高潮,却怎么都达不到。

随着体内手指动作得越来越快,我的理智快被同等增加着的快感与痛苦撕扯殆尽了。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真的要放弃男性尊严将精液流出来了,但没有对方开口,我竟连这种形式的解脱都无法获得。

而更糟的是,先前喝下的白粥虽然果了腹,但大量水分的摄入也让小腹处的胀痛越来越鲜明。

“不要……”我实在怕自己当着尉昊的面失禁,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猛地推开尉昊,从浴缸里翻了出去。

膝盖重重磕在冰冷湿滑的瓷砖上,眨眼间又是青紫一片。但我无暇体会另一种痛苦,只急切地跪着往门口膝行。

我要去找许子航,让那小畜生把里面的铁丝取出来然后用钥匙开锁!

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该死的浴室门像是被锁住了,怎么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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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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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透过身侧沾染着雾气的玻璃,我看不清尉昊脸上的神色,只能看到他一步一步朝我缓缓走来,然后弯下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