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扑面而来。

我不甘示弱地回吻,怎么也不肯落到下风。

然而随着过多的注意力放在跟这人抗衡吻技上,我彻底忘了保护岌岌可危的衣服。

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得干干净净的。

直到被硬热器物整根贯穿进柔软细腻的最深处,我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茫然无措地被迫攀着入侵者的胸膛寻求依靠,在接连不断的凶悍抽送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悲愤呜咽:“出……唔……出去!不要……”

“这种话只会让人更兴奋。”聂文洲不为所动,两手掐着我大腿根部,将我正虚弱颤抖着的双腿分得更开,“而且,我是在帮你打开贞操锁。”

哪有这种方式!

我不想听他接着鬼扯,泪眼模糊地摸上随着撞击不断摇晃的金属外壳,指甲徒劳地摩挲起冰冷的锁孔。

“这款是新品,有两种打开方式,一是用钥匙,二是等里面储存了足够液体,这锁也会自动打开。”聂文洲钳住我的手腕,气定神闲地看着我,“如果不想用失禁的方式结束折磨,那就配合些,乖乖张开腿让我把你操到流精就好。”

开什么玩笑!

那种被快感和痛苦轮番折磨,无时无刻不徘徊在崩溃边缘,无论怎么求饶都不被放过的滋味……

我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