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不透,迟疑着小心试探:“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易然,你怎么只在关于我的事上精明?”聂文洲叹了口气,“一换成别人,被骗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我特别讨厌这人显然知道很多事又什么都不告诉我的爱好。

我恶向胆边生,张开嘴就往这人颈侧咬了过去:“那你告诉我啊!”

“不行。”聂文洲用手掌压着我脖子里的环,稍一用力就将我按回了原处。

与此同时,这人卡在我腿间的膝盖往前一顶,重重压在了我还未解开的贞操锁上。

我顷刻炸了毛:“你干什么!”

“给你个忠告吧。”他用指尖摸了摸我脖子跟圆环紧贴的肌肤,语气淡淡的,“你知道的越多,不必再伪装的他们就会越肆无忌惮。所以对你而言,只有什么都不知道,才能过上可以随意撒娇或发脾气的好日子。毕竟我们……都挺喜欢你得意洋洋、尾巴翘到天上去的小模样。”

不说就不说。

理由还编得这么像模像样。

大不了我自己查。

我不高兴地哼了声,扯住聂文洲脖子上挂着的领带晃来晃去:“那、那我不问了,你帮我把贞操锁跟那个环弄掉好不好?”

“宝贝,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他垂下眼睫,深邃乌沉的黑眸静静映着我的身影,“至少……先喊声老公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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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tic Bitch 40

哼。

还没让我爽到就想让我喊老公,我才不干。而且要是喊了后还有什么附加条件,不就亏大了。

不乐意做无用功的我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聂文洲,软声进行二次确认:“只要喊一声就可以帮我解开?”

对方挑眉,眸底流露出难以捉摸的淡淡笑意,既没允诺也没否认:“接吻时我比较心软。”

我不禁咬牙。

这就是我不怎么喜欢跟聂文洲打交道的原因。

这人做事太过随心所欲,我一直都摸不透他的行事逻辑,也不清楚对上他后究竟要做出什么反应才算得当。

而尉昊和正常状态下的许子航就省心多了,只要我撒个娇,那俩人大概率就会顺着我的想法来,好掌控得很。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特别委屈而不满地扯紧聂文洲脖子上被水浸湿的领带,将这混账东西一点点拉近。

灼热而暧昧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

直至近到……

连彼此的心跳声都可以听见。

要接吻吗?

我不甘不愿地掀起眼皮盯着对方形状优美的薄唇看了几秒,忽然有点心跳加速。

这人要是掌控欲没那么强,跟他滚床单肯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我没像之前打算的那样敷衍了事,而是借着拉拽领带的力道直起身,缓缓伸出舌尖,大着胆子轻轻舔了下这人紧抿的唇瓣。

聂文洲眸色晦暗不明,原先撑在我颈侧的手转为托住我的后脑,将我更用力地压向他怀里,催促的意味不言而喻。

但我才不想让聂文洲舒舒服服的,又舔了几下就停止亲吻,满脸无辜地将那词随口喊了出来:“帮我解开嘛,老公。”

毫不扭捏,全无羞怯。

一想到这态度多半能让聂文洲觉得气闷,我就特别得意。再加上是掐着气氛最好的时刻终止,我忍不住更高兴了几分。

“嘴角都扬起来了。”聂文洲用指腹揉了揉我的脸颊,声音稍有些低沉,却没像我想象中那样真的动怒,“小心思挺多?”

没等我回答,这人就低下头,反客为主地吻了下来。

冷淡却迷人的木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