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涌过……

被贞操锁缚着的那处开始隐隐作痛。

“表情真可爱。”聂文洲低笑着一手撑在我颈侧,另一只手则解起了我病号服的纽扣,“宝贝你又露出一副要被弄哭的可怜模样了,看得我硬得发疼。”

王八蛋!

明明说带我进浴室是为了洗澡!

我湿着眼仰躺在浴缸里,虚软的指尖拼命护着被水雾洇湿的衣领,坚决不肯让这混蛋轻易得逞:“你认识刚刚那护士长,她让你留下来……也是你俩串通好的对不对?!”

聂文洲挑眉,转而低头咬了口我的喉结:“还不算蠢到家。”

“呜……”敏感部位被这人忽轻忽重地吮吸着,我难耐地蜷紧脚趾,将心底的疑问继续抛出,“你之前阻止我去找许子航,是因为截获他流传到黑市的照片后做了调查……知道他有双重人格,一受刺激就会做出过分的事?”

聂文洲顿住动作,微垂着眼看我:“嗯?”

这算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