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自己这个结果不太能接受,其他的还算不错。
“啊哈~,慢点……”刚刚舒展的眉毛再次皱起,没事先提醒的抽插让向怀瑾毫无防备的呜咽出声。真是太痛了。
向南慢慢的调整方向,终于在第三次的时候找到了向怀瑾的敏感点,接下来就是猛攻敏感点了。
栗子大小的微凸被磨得发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连绵不断的在身体内部升起,冲击着神经,就连脊柱似乎都变得酥麻无力了。快感占领高地,疼痛变得细微。
向怀瑾只觉得身体里的快感一阵阵强烈的侵袭着身体,这些没有极限的快感洪水般冲走他所有的力气和意识,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下半身都被一根阴茎操控,没有力气的随着阴茎的抽插而摆动,他能感受到肠道越来越湿,阴茎的进入越来越顺滑,身体里发出的浪荡的水声。
最可怕的是,他的意思越来越浅薄,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他想叫,不知道该叫什么,但是就是想要尽情的呻吟呜咽。他想一直看着向南,看着血脉相连的弟弟,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欲望,发出舒服的哼声,表情餍足。他想让他快乐,在他身上尽情的寻找快乐,那个狭窄隐秘的穴可以尽情的给弟弟肏弄。甚至有一刻,他会想,那个小洞被肏坏了也没关系,只要弟弟高兴。
这可真是个疯狂的念头啊。他们是兄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怎么能放任他的弟弟侵犯自己呢,可是真的好想看见弟弟满足的表情呀。
火热的肠道热情的裹夹吮吸,在每一次撞到前列腺的时候都会激动的绞紧,内部的吸力大的惊人,吸得阴茎很舒服,又忍不住的狠狠鞭挞驯服,让肠肉变得驯服,被完全征服,像是征服一头生性刚烈的母马那样征服。
本来就没有什么的理智又开始逐渐在肉欲情色中失控,他想狠狠的发泄,狠狠的灌满母马的肚子,阴茎疾风骤雨般冲撞,向怀瑾的身体被撞到像是一艘正在承受不该承受巨大风浪的船那样被猛烈的海浪撞得几乎四分五裂。
那条挂在向南肩上的腿几乎挂不住,一直无力的滑落到向南的臂弯,然后像另外一条腿那样被往上半身压,这样的姿势导致整个臀部几乎要被抬起来,自上而下的狠狠贯穿。
“呃啊…………啊哈…………嗯啊哈……轻点…………呜呜呜呜……轻点儿……被顶到了……顶到胃了……”向怀瑾将头侧向一边以免被在激烈情事中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呛到,眼泪和涎水不住的落在头侧的床边上印下湿痕。
向怀瑾的腿很长,腰肢偏短,这意味着过多过分的顶撞很容易波及到他的内脏,特别是胃。向南凶狠的顶撞,让他几乎有一种要被贯穿肏到胃里的感觉,尽管理智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被一步到胃的,但是恐惧这种东西没由来,随着想象渐渐加深。
特别是他胃部的难受使他干呕,他的恐惧更深了,要是被真的插坏了怎么办,弟弟会不会负责。
恐惧让肠肉激动的夹的更紧了,因为性爱而缺失理智的家伙面对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当然是驯服呀,鞭挞狠狠的驯服反抗的肠肉,让它们乖顺。
肠肉越是紧致反抗,向南的撞击抽插越是凶狠,软肉一次次被利刃破开惩罚,汁水四溅,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淋淋的,第一次射入的精液混合着肠液羞耻的被阴茎带出,然后被肉体的激烈碰撞溅开,腥臊性爱的味道在空气中尽情的蔓延,然后成为另类的催情剂,被吸入激起更多的欲望。
柔与硬的对抗,怎么看向怀瑾都不可能占上风,柔嫩湿滑的肠肉终究还是被热硬的阴茎驯服,甜蜜的包裹着阴茎,任凭阴茎鞭挞,讨好的簇拥吮吸,期待被温柔的对待,其实粗暴的鞭挞也没关系,只要能带来快乐。
向南似乎是觉得掰压那双腿太麻烦了,他的手要去做更有趣的事情,于是拉过向怀瑾的手,让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