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怀瑾别过脸,不肯看向南的脸,睫毛不停的颤着,遮住眸中的神思,手攥着身下的床被,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浮现,浑身紧绷,而后又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紧张的,紧绷身体是会受苦的,又慢慢的开始放松身体。

但是只要一想到之前被猛地插入的痛苦,身体又会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特别是后穴缓慢的收缩的时候,持续不断的撕裂刺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性爱的疼痛。人对于疼痛的记忆总是胜于对快乐的记忆的。

向怀瑾没说话,向南就当他是默认了,直起身体,掰开向怀瑾的双腿,跪坐在他的腿间。

向怀瑾的余光瞧见那即将再次闯入身体的凶器。又黑又粗,一看就是身经百战,前端流着透明的黏液,比鸡蛋还大的蘑菇头带着绝佳的翘度,狰狞的青筋在柱身浮现,一看便让人觉得胆颤。

好大好长好粗,向怀瑾吞了口口水,自己那么狭小的地方强硬容纳这么一个大家伙,难怪会被撑胀到撕裂。

“啊……,慢点……慢……慢点…………,求你……”仰着头,不住的乞求着,浑身都在细细的颤抖,那被高高扛在向南肩头的双腿更是抖如筛糠,害怕难受到连大腿根都在发抖。

害怕的伸出一只手扶着腿,挺着腰肢,强逼着自己放松容纳着那个可能再次撕裂自己的大家伙。狭小的只吃过一次肉的肉穴,本来已经难受的合拢却被再次闯入撕开,粗大的龟头强硬的挤进红肿的后穴,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这样淫靡的水声淹没在此起彼伏的痛呼乞求声中,不至于太过显耳让向怀瑾感到羞耻。

终于进来了吗?向怀瑾在疼痛中想。因为强行插入而撕裂的细小伤口,再次被粗大撑开,疼痛并不亚于初次撕裂,向怀瑾只能是僵硬的挺着腰,嘴里发出嘶嘶的气音,努力的压抑疼痛放松身体。

向南像是知道身下人的痛苦,并没有第一时间抽插,而是静静的等着向怀瑾适应,俯身压在向怀瑾身上,难受的舔着向怀瑾身上的沁出的细汗。

就像是饥饿的狮子极有饭前仪式感的舔舐猎物,随时准备将猎物吞吃入腹。

额上的汗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在向怀瑾的身上,胸口处埋了一颗脑袋,舔舐的动作很烦躁有些粗暴,向怀瑾也知道他难受。

在床被上擦干手上的前液,轻轻的抚着向南汗湿的脑袋,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此时此刻两个人两份不同的难受。

“你动吧。”向怀瑾难受的喘了一声,语气发飘,自己的难受暂时无解,让向南舒服一点也是好的。

向南兴奋的抬起头,吧唧一口亲在向怀瑾的下巴上,热情兴奋的像只得到主人夸赞的狗狗。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禁锢着,一条虚虚的挂在向南的肩头,另一条则是被向南扶着往上身压,好在他的柔韧性还算不错,这样的姿势并不算很难受。

臀部被迫微微抬起,自上而下的容纳着阴茎,这样的姿势很容易让阴茎插到深处,是很适合被贯穿的姿势。

腰脊微微受到压迫,向怀瑾能想象这一场性爱下来,自己的腰肢一定会酸软无力,还有可能会受伤。刚这么一想,臀下就被垫了一个柔软的枕头

抬眼看着正在兴奋的为做爱做准备的向南,向怀瑾的眼神变得柔软起来,就算是中了药弟弟也还是会温柔的呀,真的好可爱。

向怀瑾不傻,只是酒醉怎么会酒后乱性到这个地步,而且哪来的酒后乱性,不过是酒为色媒人,借酒壮胆见色起意罢了。向南这反应一看就是中了药,至于怎么中的药,向怀瑾想起了洛阳殷勤准备的醒酒汤品。

这人呀,真是用尽手段的想让自己屈服。他知道自己一旦碰了他就会对他负责,所以才使出这种招数。弟弟和洛阳,向怀瑾觉得,和弟弟在一起比和洛阳在一起要好得多,除了弟弟可能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