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做爱和Alpha缠绵亲吻,让林寒渊内心生出错觉,就好像他们是相爱的情侣,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不愉快和隔阂,他们只有彼此。

很快现实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心爱的Alpha的易感期来了。

在易感期到来的时候,向南准备出门找别的Omega,因为易感期他会失去理智,想要进入Omega的生殖腔射精,这是Alpha的本能。

他不能在家,那样他可能会强行破开家里猫猫的生殖腔,那么他的身体会痛苦死的。想想还是不忍,也或许是没想过其他,他还不爱他,也没有想过为他守身。

感受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Alpha的信息素,身体在排斥这种味道,林寒渊在发抖,但还是坚定地挡在了门口,“不要走可以吗?我就在这儿啊,我可以帮你。”

声音也在发抖,甚至带着哭腔,他的表情也像是在哭,在求。

“我可能会肏进你的生殖腔,你可能会死的。”紧蹙的眉心昭示着主人的不耐,向南是真的有些忍不了了。心蠢蠢欲动,告诉他面前的人可以享用,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没关系,肏我好吗?”指尖在发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所有,赤裸着身体,他说“我已经开始流水了,肏我吧,肏进我的生殖腔,我什么都给你。”

他是好看的,他曾痛苦过,又有爱磨砺,现在的他像悬崖边的树倔强孤立,又像是钻石,他在发光,为了心爱的Alpha发光。

终究,他还是被拒绝了,Alpha走的时候关上了门,以免站在玄关浑身赤裸的他被人窥见,也像是担心寒风吹到了他。

寒风吹不到他,但他还是不可遏制的身冷心冷,他在想心爱的人会用怎样的力道拥抱对方,会用什么样的姿势进入对方,那个人他应该比自己好吧,自己哪儿都不输,只一点,不干净,那人或许没有一点比自己好,但他胜在干净。

他会爱上他吗?然后想和他结婚。那自己呢,自己又该怎么办。

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小腹,痛恨的盯着那里,像是想要透过肌理看见内里紧闭着的生殖腔,它不该紧闭的,它该为他心爱的人张开,迎接他的。

明知不该想,但他还是在想,想向南是如何和别人度过易感期的,心攥紧的发痛,身体在颤抖,骨骼也在吱呀吱呀的响,整个人痛苦至极。

甚至从前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卑微至极的想,自己不能被抛弃,如果他结婚了,自己可以做家里的猫,只要他不赶走自己就行。

和别人一起分享Alpha,哪怕Alpha一个月使用自己一两次也可以,甚至是只看着听着他和别的Omega做爱也没关系。

低沉狼狈至极,卑微到了骨子里。

他想了很多,想到崩溃绝望,然后,他想到了自己的发情期。

于是更加痛苦了,或许他会把自己送回会所,哪怕只是一段时间,让自己度过发情期,但……不想,宁死也不要。

终于林寒渊在这一刻懂了,被心爱的人送给别人玩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他也懂了,自己为什么会被那么便宜的带走,那个人在想些什么。

他愿望达成,自己确实开始痛苦了,事情还没有发生,阵痛已经来临。

一天,两天……直到第五天的深夜,趴在客厅沙发堪堪浅眠的林寒渊才等到向南回来。

他殷勤的像只小蜜蜂,可始终不敢去看向南的脸,他怕在上面看到餍足满意,他怕在那张脸上看到对自己的厌烦。

生活回归平常,谁也没提易感期,粉饰太平,林寒渊越发沉溺于性爱了,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求欢,虽然不是每一次都得到满足,但他还是快乐着。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最后的晚餐,热闹喧嚣之后是无可